李凡听到里屋有动静,有戒备的推开了门。【】就看到一个的年轻女子,只穿着胸衣和三角裤,双手双脚呈大字型的被绑在床上,身材修长,裸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
十七岁的李凡那见过这种情景,一阵心悸,脸顿时羞臊了起来,随手扯过被单盖了上去。看见女子被一团布塞住的嘴,发出呜咽的嘶叫,泪流满面。李凡立即拽出噻口布并拽断捆绑手脚的绳子。
女子发觉手脚能动了,遇救的本能,那顾的什么难堪,一下就扑到了李凡的怀中大哭起来,呜咽地说道:“我是医大红卫兵团的,被他们强行抓来还有三个女同学,你救救我们吧!同志,要不我们就全毁了在他们手中了,呜呜!”
李凡窘迫地说:“你先把衣服找出来穿上,我看看他们被关在什么地方,能帮肯定帮。”
在女孩穿衣服的档口,李凡使用神识一扫,发现在楼下地下室里,有数个女孩被绑在屋里的木架子上,不断挣扎着,马上说:“她们被关在地下室,走!我跟你下去救她们!”
俩人悄悄地走下楼梯,女孩顺手摸起个拖把跟在后面。俩人轻轻推开地下室的门,发现里面没上锁。李凡竖起耳朵,惊觉的探看。
当走到倒数第二间门口,往屋里偷偷一看看,只见四个家伙坦胸露背,喝酒抽烟打着麻将。两面墙边立着练体操用的木栏,几个年轻俊俏的女子双手被吊在头顶,腰间系着麻绳,左边捆着三人,右边捆着四人。身上只穿着小三角裤和胸衣,胸衣上别着医大造大,师大革命军,艺院红卫兵,工大红卫兵团等袖标,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头发散乱,神色萎靡微微颤抖。
一个叫老四的,看着三位同伴得意地说:“怎么样这一局我还是比你们多赢一个,哈哈!准备四归一,晚上这帮小妞全陪我吧!”
一个疤瘌眼高叫着:“那可不一定,常言说‘后手高,杀人不用刀’,四哥!我要是赢了,那个艺院的嫩妞可得归我玩一个星期!”把胸戴艺院袖标的女孩,吓得‘呜呜’直哭。
李凡看着怒火顿起,喊了声‘王八蛋’!
猛地推开门,趁四人回头之际,挥手飞出四根钢针。直扎到每人‘神庭’穴中,‘噗通,啪啦’几个凶徒全栽倒在麻将桌上,虽不能取其命,也得昏迷三个时辰。
震惊的女子中有一人喊了一声:“卫红姐快救我们!!”
卫红问了一句:“你们的衣服呐”其中工大的一个女子说:“这帮畜生怕我们跑掉,将衣服都锁在门后的箱子里。”
与卫红一起被抓的女孩接着说:“这帮变态的流氓,变着法的弄花样,把我们当成筹码来赌注,赢者当众调戏羞辱我们,明天还要把我们当战利品拉去外面展览!不听话就把谁扔到凉水池里侵泡,呜呜。”
李凡马上拧开箱子上的锁头,说:“大家赶快穿上衣服,我救你们出去。”松了绳子的女子们,都向李凡深深的鞠一躬道:“谢谢同志,不、大侠,不能见你的面但要知道你的名字,救命之恩,铭记终生。”“哪、、叫我凡人好了,有缘今后还能见面。”
大侠,里屋还吊着两个美貌的女孩,听说是他们老大专门去外省,在文艺汇演现场迷昏了抓回来的,让她们做造反大军司令的压寨夫人。
谁知她们骨子很硬,宁死不从。大头头怕她们咬舌自杀,下巴都给卸下来了,快三天了都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就等服软呢。”
李凡对有气节的人很佩服,听说后就有些好感。说道:“卫红你快去把地下室的门反锁上,谁‘叫’也别开,我到里面看看把她们救下来。”
看到里面吊着的女孩李凡也吓了一跳,折磨的快没人样了,身上也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苍白的皮肤骨多肉少,出气多进气少。
赶紧掐断绳子放她俩下来,轻轻地把俩女下巴复原。用金针扎到俩人的大椎穴上,度股内力过去。一会俩人脸色缓了过来,嘤咛地哭了起来,英气的脸上透出坚毅地说:“大侠救了我们此生不忘,我们要死了替我俩报仇,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就又晕过去了。
好坚强的性格,宁死不从
,又听着俩人嚅嚅的口音,好似江浙一带的人。李凡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忙三火四地帮俩女孩,套上外衣和裤子,又拽下两条绳子,扯下两片窗帘,把二人包了起来,拿绳子揽腰捆好。对着一帮女子说:“她俩目前很危险,不赶快施救命都快没啦,咱们得赶快出去。大家放心、我不会丢下任何一个人的。”
一帮女孩眼泪又掉了下来,心想,危难时刻连救命稻草都抓,何况活生生的大侠在救助我们,老天长眼呐!主心骨一有,勇气也就来啦。
地下室里屋有个半截气窗,离地面两米半高。李凡把外屋的箱子搬到墙下,说:“我先上去把窗子打开,探探路,然后先把她俩递上来,再一个接一个上来,卫红断后。”
说完人影一闪就窜了出去,把临街的铁栏杆扯开几根,刚把矮树丛清理出一条道。就看手电筒照了过来,两个巡逻大汉叼着烟,晃晃地走过来,嘴里嘟囔着:“那个瘦疤瘌眼算什么东西?敢命令咱哥俩半夜巡逻,不仗着二头头撑腰,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另一个则说:“老高小声点,你还是那倔脾气,疤瘌眼贯会溜须拍马,正得宠呐!这话要是传到二头头耳里,有你好受的。”
“哎,真憋气,他们在那花天酒地,咱哥俩喝西北风。咦!这扇气窗怎么开啦?刚才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快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看”字没等说完,脖梗子一痛,眼睛发黑,俩人就让李凡打晕了过去。李凡看了一下没有惊动其他人,赶紧将俩人拖到草丛中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