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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最好的时机

阮云婕眼睛瞪圆,嘴chún不住的哆嗦,她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嘉鱼听得云里雾里,还得靠脑子里的祭八给他科普,祭八说:“长恨眉是指眉眼紧凑,天中是印堂,面小鼻低不用我说了吧。”

周嘉鱼说:“祭八你真厉害。”

祭八自豪扬起可爱的小脑袋:“人人都少不了祭八!”

周嘉鱼:“……”不,女孩子其实并不需要你。

林逐水说完,对着睿哥道:“你也该知道的,既然当初拦不下,又何必现在来求我?”

睿哥脸sè白的跟死人似得,他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根烟,点了三四次才点上。

林逐水没催,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睿哥道:“小婕,你把你的事情,和先生说了吧,不然,我也没办法了。”

阮云婕本来还气势汹汹的站着,听了林逐水的话后,却是有些站不住了,她走到睿哥身边,缓缓坐下,僵着表情道:“他还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说呢,万、万一是个骗子,想套我的话……”

沈一穷听到阮云婕的说法,瞅了周嘉鱼一眼,拍拍他肩膀小声咬耳朵:“看看,都是你们这些骗子搞出来的好事儿。”

周嘉鱼:“……”

沈一穷说:“要是你遇到了会咋办?”

周嘉鱼冷静的说:“这客户太大了,我恐怕得准备准备才下手。”

沈一穷说:“有道理。”

他们说的话虽然很小声,但林逐水应该都能听见,虽然他没什么反应,但周嘉鱼却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搓了搓,吓的周嘉鱼立马噤声。

“你不把你床头上放着的东西扔了,你的孩子投不了胎的。”林逐水语气有些冷,“来求我也没用,天理循环因果报应,该还的都得还。”

阮云婕整个人直接瘫了,她重重的喘息着,眼神里全是恐惧。林逐水的话,击中了她灵魂最深处的恐惧。她的床和别人不一样,床头是空的,可以打开,里面放了很特殊的东西。这事情就只有她自己知道,连她最亲近的睿哥都不曾告诉。

“床头的东西?”睿哥傻了,扭头看着阮云婕,“小婕,你还在床头放了什么——”

阮云婕qiáng笑道:“是、是我那次从泰国求来的……”

睿哥道:“你真敢弄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别碰那些东西么!!”他似乎气急了,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都这时候了,你还骗我??”

阮云婕不语,只是抱着双臂发抖。全然没了一开始来到这里的盛气凌人,在抬头看林逐水时,眼神中的不屑和怀疑,也变成了畏惧和祈求。

“林、林先生。”阮云婕说,“之前是我不对,您、您的确厉害,您看,您能救救我么?”

林逐水没说话。

阮云婕笑的像是在哭:“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

林逐水闭着眼睛,像尊无情的佛像,由着祈愿者哀求哭泣,却丝毫不见动容。

周嘉鱼和沈一穷在旁边没敢说话。

睿哥面前的烟灰缸里很快就堆满了烟头,他声音也哑了,说:“林先生,小婕是我爱的人,我不能看着她出事儿,您能不能帮帮她……”

林逐水又开始轻轻的转手腕上的玉石。

睿哥见林逐水没有直接拒绝,赶紧对着阮云婕道:“小婕,你快过来,和先生仔仔细细的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阮云婕虽然在点头,目光却有些迟疑的在林逐水身后的沈一穷和周嘉鱼身上转了一圈,她道:“他们……”都到这时候了,她显然还在顾虑两人的身份,害怕传出什么不该有的传闻。

睿哥恨恨道:“他们是林先生的弟子,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做什么,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阮云婕咬牙道:“好……我说……”

“事情是从上个月开始的,起初是做噩梦,我每天都会做同一个……”阮云婕说,“我梦到自己躺在床上,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接着便会看见一张干枯的人皮,朝着我慢慢的蠕动过来……

周嘉鱼并不怕鬼,听这话跟听故事似得,沈一穷也一脸无所谓,林逐水则轻轻的转了转手腕上的玉珠。

“那人皮会从客厅,爬到卧室,最后到我的床边。”阮云婕脸sè白的几乎没了血sè,睿哥看着这个模样的她,有些不忍心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阮云婕这才稍微缓了口气,带着哭腔继续说,“然后慢慢的覆盖到我的身上……”

“梦里的我意识非常清醒,甚至能感觉到那人皮和我的皮肤逐渐融合在一起。”阮云婕说,“每天我都被吓醒……”

林逐水听到这儿,问了句:“具体做了多久的梦?”

阮云婕仔细算了算:“是从我上个月生日之后开始的,到现在二十六天了。”

林逐水点头:“继续。”

阮云婕说:“我以为自己做噩梦只是太累了,休息了半个月,但是就在上个星期,我发现……”

林逐水静静的听着。

阮云婕急直接哭了出来:“我发现,我一觉起来,小腹上的一块皮被剥掉了——”

她这话一出,整个屋子温度都好像下降了几分。

周嘉鱼正觉得恐怖呢,却感到自己的手臂一阵疼痛,扭头一看,发现沈一穷这家伙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表情兴奋的像条出去撒欢的狗子。

“……喂。”周嘉鱼说,“你轻点啊。”

沈一穷这才惊觉自己用力过度,他松了手,摩拳擦掌:“是个大单子啊。”

周嘉鱼:“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沈一穷说:“实战出经验!”

周嘉鱼:“……”你可以说的再大声点看会不会被林逐水直接扔出去。

这些画面断断续续的拼凑成了一个民国戏子的一生,周嘉鱼看的眼花缭乱,最后当画面归于黑暗时,他的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连带着脸sè也白了几分。

沈一穷见周嘉鱼站在那儿不说话,还以为他是什么都没看见,心里念着先生怎么那么关心一个骗子。当然这话他也就自己想想,全然不敢在林逐水面前说出来。

“看出什么了?”林逐水的声音依旧淡淡,却将周嘉鱼飘的有些远的神志唤了回来。

周嘉鱼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冷汗,低声道:“看到了个男人。”

在旁边站着的沈一穷闻言蹙眉,心想怎么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怀表上感觉到了的都是女人的yīn气。

风水一学,分yīn阳是最基础的,万物皆分yīn阳,人也好,地也罢。女为yīn,男为阳,北面为yīn,南面为阳。地名中上的江yīn,洛阳,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们连yīn阳都分不出,还学个什么风水。

沈二白的表情和沈一穷差不多,显然对周嘉鱼所言极为不赞同,要不是碍于先生在场,恐怕早就和周嘉鱼吵起来了。

林逐水听了并不答对或者不对,他似乎对周围人的情绪完全了然于心,开口便道:“一穷,你觉得不是?”

沈一穷稍作犹豫,还是说:“先生,那怀表上的的确确附着的是女人的yīn气呀。”

林逐水不语。

沈二白也点头称是:“对,而且yīn气极重,应该是病死,且死前怨念不轻。”

林逐水没什么表情脸,在听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的回答后,瞬间面若寒霜,他说:“我教了你们五年,你们就只学会了这个?”

沈一穷和沈二白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周嘉鱼,你说。”林逐水声冷如冰。

周嘉鱼被林逐水的反应吓的有点战战兢兢,他甚至真的觉得有点冷,沈一穷和沈二白不善的眼神都瞪了过来,一副想要把周嘉鱼吃了的模样。

周嘉鱼:“……”

“先生叫你说呢。”原本因为美好食物稍微缓和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冰点,沈一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在说话。

也对,和林逐水学了这么多年,却莫名其妙被一个突然出现品行糟糕的骗子压了一头,任谁心里都该有几分火气。

周嘉鱼甚至qiáng烈怀疑要不是林逐水在场,沈一穷和沈二白这两人真得冲过来把他直接撕了吃肉。

“就是感觉这怀表是个男人的……”周嘉鱼只能解释,“应该是个唱戏的戏子,我就只能感觉这么多……”其实他还从祭八那里看到了些其他场景,但鉴于目前这凝重的气氛,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yīn气并非女人独有。”林逐水伸手握住了那怀表,语气冷淡,“你们真当这行的饭好吃?”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息声乖乖听训。

“怀表的主人叫任子秀,是民国时期的名旦之一。”林逐水的手指摸索着怀表表面,继续道,“他自yòu便习青衣,在日常生活里也喜以女装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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