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雁翎带弟弟去了oega便花蝴蝶似的翩然飞来,在二人身侧坐下, 他看一眼展雁翎,立即从后者的制式领花判断出他的身份来,甜声道:“长官……”
展雁翎提前用了抑制剂,用干净的白手帕捂着口鼻, 冲展雁cháo扬了扬下巴。
那oega:“嗯?”
展雁cháo:“你是狗吗?”
oega不肯放弃, 再接再厉道:“小少爷是个beta呀, 成年了吗, 打过比赛了吗。”
展雁cháo:“关你pì事。”
oega捂着手腕,额头都冒汗了,眼中也冒出微微的水光:“少爷……我的手……”
展雁cháo简直视这人如毒蛇猛兽,闪到桌子另一侧:“你碰瓷啊?我都没用力!”
听到交易所一角的喧闹,负责人走来,先瞪了那oega怒道:“你怎么得罪人家了?”
oega眼泪汪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别扭起来:“他怎么哭成这德行,我就甩了下他的手。……又不是玻璃做的。”
负责人这才发现oega楚楚可怜地将手交出,给负责人检查,结论是扭伤。
展雁cháo颇不可置信:“我真的只甩了一下他的手。”
这下,负责人也看出展雁cháo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少爷,挥挥手,那oega是什么?”
展雁cháo想了想:“洪叔家的妻子洪姨不就是个oega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身体极其脆弱,防御与攻击力都会退化至正常线以下一倍乃至数倍。”
展雁cháo望着哥哥,满脸诧异。
“这里算是oega才能进入。在咱们星球的进化过程中,为了更多地诞育后代,扩展兵源,与oega的特殊之处在哪里?除了受孕的可能比其他两性更多之外,说白了,就是个高级的床伴而已。”
“你以前要季作山做的就是这种人。你现在哭着喊着要做的也是这种人。……展雁cháo,你只知道不管变成什么样子,父亲都会接纳你,供养你,但做一个oega离去的方向,不安的情绪渐次涌上心头:“如果小季做oega泫然欲泣的泪眼,chún畔煞白。
展雁翎仍没有放弃打击他:“就我个人了解,oega。你知道,oega,他气也该消了,我再给他做一辈子oega意味着什么……”
展雁cháo说:“如果他原谅我,我就愿意做。”
展雁翎气得一个倒仰:“他如果不原谅你呢。”
展雁cháo很是委屈:“我都给他cào了,他不能不理我。”
展雁翎:“……”
展雁cháo甚至已经开始畅想未来:“如果他不答应,我就抱着被子去他家门口蹲着。”
展雁翎气急败坏之下,利索地把这个没出息的弟弟丢下,大步流星而去。
展雁cháo也觉得自己跟哥哥说不通,人走了刚好。
他就着钢琴声磕完了一盘瓜子喝完了一壶茶,听得意兴阑珊方才起身,走到交易所外,一转头,发现门口茶牌模样的提示板上写着八个字。
“商品脆弱,轻拿轻放。”
这“商品”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不知怎的,展雁cháo看这行字来气得很,趁着四周没人,把那茶牌一折,夹在腋下直接带走了。
他已经烧掉了心爱的鞭子和那该死的棺材,如果季作山愿意这么对待自己,他不介意再为自己置办一套。
反正季作山不能不理他。
十年相处的光yīn实在太久,对展雁cháo来说那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