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亦舒一听刘大章说这入画之人在那坐着,能够把这样貌画得更加漂亮,不由的也是深表赞同。当下为了让刘大章把她画得她漂亮一些,何亦舒很是乖巧的去轩边的栏杆处坐了下来。
这画虽然是是刘大章自留的,但是何亦舒还是希望他把自己画得漂亮些。刘大章自己说,日后想念自己了,会拿出这画作观看,她自然希望他看到自己漂亮的样子。而且这画他觉得做得满意了,肯定也会传之亲朋好友观看,何亦舒肯定是希望别人看到自己最漂亮的样子。
当然,何亦舒要是知道刘大章要以她画何种画的话,怕是定是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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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章见何亦舒坐好,不由的连忙提起画笔,开始作画。
很快,在刘大章的妙笔勾勒下,一幅细腻生动的那种仕女画画便渐渐的呈现出来。
王煜和纪浩在旁津津有味的看着刘大章作画。
只见画中一艘乌篷小船,停于湖中的接天的荷丛中,一个体态曼妙、风韵动人的美女腰间被一叶碧绿的荷叶遮挡,而美女胸前的蓓蕾处则正好从湖中探出的一直花开正盛的荷花遮挡。这画倒是一个点也没漏出来,但是这种遮掩却更让人浮想联翩。
那美女娇眸回转,顾盼嫣然间,神情依稀便是眼前的何亦舒,只是现在刘大章还没画完,也没有上色,面目还不是那么真切。
纪浩见这刘大章的那种仕女画画,倒是颇为讲究意境,不禁暗叹:果然不亏是那种仕女画高手,色中老饕。
王煜看着刘大章画得的这幅惟妙惟肖、意韵生动的那种仕女画画,不由的连连点头。
“章山兄的笔法当真是厉害,只是寥寥几笔,却正恰如其氛,把这人物画得鲜活无比!”
刘大章画的起劲儿,听闻王煜的话,眉飞色舞地道:“这美女想要鲜活,其是除了这笔法外,更为关键的是这美女本身要有能鲜活的潜质。这美女也分好多种,并不是都能画得鲜活的。
美女之静,娴雅幽洁;美女之动,翩若惊鹤;美女之雅,温婉缱绻;美女之媚,娉婷万种。大家闺秀、名门仕女,一般具有这美女之静,美女之雅,但是她们囿于自己的身份,却很少这美女之动,美女之媚。
何姑娘虽然貌美,但这还不是为兄最看重的,她的神韵才是为兄最喜欢的。她本身修养很高,因此具有了这美女之静,美女之雅,又因为出身烟花之地,从而又有了这美女之动,美女之媚,实在是入画的绝佳美人了啊!这四样美女之美,可不是随意一个烟花女子可具有的,何姑娘的姿态神韵实在难得。
呵呵,当然为兄说得这些理论,是说得画为兄现在画的这种、也是最擅长的这种‘仕女画’是用得,若是普通仕女画,则美女之静,美女之动,美女之雅,美女之美,得其一样,便可入画,并不需要为兄如此高的要求。”
王煜听了刘大章的话,不由的连连点头,道:“章山兄高见,时庸受教了!”
很快刘大章画完了,又把这幅画上了色,一幅栩栩如生、气韵生动,令人看了浮想联翩的的仕女画,便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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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亦舒见刘大章作好了,不由的上前想要观看,却见刘大章立马就要卷起来。
何亦舒不由的笑着制止刘大章的动作,道:“这墨迹和颜料还没干呢,刘公子这就收起来干嘛,不怕污了画吗?再说,奴家还想看看唐公子画得如何呢!奴家可不愿一个丑丑的奴家,以后陪着唐公子!”
刘大章有些尴尬的用手遮着那画道:“何姑娘如此秀美,入画时定然也是极漂亮的,不用看了吧?!”
何亦舒笑着打开刘大章那正在遮着画中那人物的手,脆声道:“奴家看看这画有什么打紧的?!”
说着,何亦舒低头去看刘大章画的那画,一看之下不由的脸上霎时飘起满面的红云,连耳根都红了,一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样子。
纪浩本以为何亦舒肯定会生气呢,正准备看刘大章笑话呢!
但片刻之后,却见何亦舒抬起头来,虽然依旧满面娇羞的样子,却并没有怒容!她朝着刘大章娇嗔道:“刘公子你坏死了,怎么能把奴家画入这种画呢?”
刘大章赔着笑解释道:“在下这不也是为了何姑娘扬名吗?日后那些文人雅士见了这幅画作,不知道会有多少慕名来拜访何姑娘呢!”
何亦舒咬着嘴唇道:“是吗?那奴家就姑且信你一次!不过这画还缺个题跋诗文啊?”
何亦舒见到这画虽然害羞至极,但是却也见这画画得自己确实风韵动人,怕是别人见了,真得会被撩动心弦,慕名来拜访自己,到时说不定不但不会对自己的名声有损,还会有所增益,是以也就没有责怪刘大章。
她不但没有责怪刘大章啊,还希望他题上一首出彩的诗文作为题跋,以便为这幅画增色,也让别人看了更加难忘!
刘大章笑道:“确实,刚才时庸已经作了一首了,那这次题跋的诗文,就交给文浩吧。”
纪浩本来是不想题的,但是架不住美人殷殷期盼的目光。
此时见到那种仕女画中,那碧绿荷叶遮着美人纤腰的画面,忽地脑中闪过后世见到的一副石涛的也是描绘荷花的画作上的一首小诗,用在此处倒是恰如其氛。当下纪浩不由得笑道:“那小弟就献丑了,姑且吟上一首吧,三位不要见笑。”
当下纪浩朗声吟道:“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相到薰风四五月,也能遮却美人腰。”
刘大章听了不由的大赞道:“好诗,好一个荷花遮却美人腰,文泽这小诗当真是和为兄这幅画作珠联璧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