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顾之棠那窝囊废就是有隐疾!她不仅有隐疾,她还很禽兽!她她因为只能爱男人不能爱女人,就要把整个太学的人都变成她的入幕之宾了!
不,他真的不想失身!
他只是来太学读个书而已啊!为什么要遇到这样的艰难险阻?
伏子昂快哭了。
于是当天晚上,李桐又经历了极其相似的一幕。
“啊!你不要过来!顾之棠你不要!放开我!”
“我叫人了!你放手!啊不要碰那里!”
“……”
李桐抱着被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李桐和伏子昂两人大眼瞪小眼,眼眶底下的青黑之色一样的重,面色一样的凄惨。
李桐惨白着一张脸,沉痛道:“子昂,你……要不还是和顾之棠聊一聊吧。”
伏子昂心有所感,铁青着一张脸道:“我昨晚是不是又做梦了?”
李桐点头。
伏子昂快哭了。
他咬牙,硬着头皮说:“我其实就是……梦见我和她打了一架。没想到这个窝囊废劲儿还挺大,居然……居然差点打不过她。”
李桐安抚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我懂的”表情。
“子昂,虽然和江暮云比,你没有胜算,只是既然你用情至深,那我便支持你!你一定可以干过江暮云的!我看好你!放心大胆的上吧!”
伏子昂呆愣愣的看了他许久,“你……在说啥?”
李桐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晚晚都梦见顾之棠,那岂不是日日都在思她?”
伏子昂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确实日日都在思她,思着要怎么干掉她。
李桐又道:“你瞧,心爱之人在眼前,却始终不能表露心意,这样咫尺却是天涯的距离,着实难熬。看把你憋坏了吧?虽然我没有心上人,但是我懂。”
“??你在说啥?”
“其实,从你一进太学起,我便觉得很奇怪。往日你并不是爱学习的人,为何突然奋发向学,想进太学?直到我见到顾之棠后,便明白了。”
“??”
“顾之棠进太学你便进太学,进太学之后,还想方设法引起她的注意。难怪我此前问你,为何要找她麻烦,你始终都答不出来,现在我都想明白了。”
伏子昂铁青着脸,吼道:“十七你闭嘴!我进太学来,才不是为了找顾之棠那个窝囊废!”
“那你是为了谁进太学?”
“为、为了……”伏子昂面如死灰,豁出去了,“为了江暮云!”
“啊……”李桐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叹道:“你是为了打败江暮云而来的吧?否则有江暮云这么个朱砂痣在,顾之棠她是不会瞧上你的。子昂你……受苦了。”
“我不是!我没有!”
李桐罢罢手,一脸怅然,“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好兄弟,我不会笑话你的。若是有需要帮助,尽管说来。”
伏子昂气得哆嗦,实在有嘴说不清了,只好又乒乒乓乓的砸东西。
监舍里乱成一团。
伏子昂下了决心,决定一会儿下学之后,要和顾之棠约一场架。
他要用男子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等他把顾之棠那个窝囊废打败了,把她踩在脚底下,她以后便不能在梦中,对他这样那样了……吧?
伏子昂已经做好了觉悟,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去上学。
但是到了学堂之后才发现,顾之棠今天居然没来!
她!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