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门主说完,陷入了沉默,没有下文。众人也是各执一词,众说纷纭。只听见沈慕枫道:“爸,可容我说几句话吗?”
沈门主点点头,道:“你说吧”
沈慕橙向前一步,道:“各位兄弟,如今只有三人不同意,少数服从多数,没必要讨论了。”
沈慕枫的话,恰似无心,却是在提醒大家,根本不必理会他们三人,而要众人强迫他们三人,拿出铁板。
这样包括路星辰在内的三个人,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腾的,路星辰拍桌子道:“放屁。”
沈慕枫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是在指责我爸和几位兄弟,都是放屁。”
沈慕枫巧妙将矛盾焦点转移到了他身上,其他人听了十分不高兴,满面怒容。
他立即拍拍胸脯道:“沈门主,你说,如果你说不必听我们三人,我就把铁板取出来。”
杨坚道:“秦兄弟有道理,老大,帮会兄弟分散在五湖四海,五大洲,分起来,也不容易,有的只有几个人,有的人数众多。”
他道:“老大,你得好好想想,不要为了一时之念,影响了你一世英名。”
他的话形同口出狂言,不顾一切说出这样的话,举座愕然,因为从未对沈门主说过这样的话,本来七嘴八舌争论的人,马上就安静下来,只见沈门主在沉思,不看大家,呆了半响。
路星辰自以为是暗自得意,自以为能说服沈门主,就破了沈慕枫的阴谋。
鸦雀无声了好一会,沈门主才抬起头来。
每个人望着他,都希望他尽快做出决定。
可是沈门主却哈哈大笑,道:“我刚才只当自己是老眼昏花,原来并不是。”
他此言一出,人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路星辰心里忐忑,意识到自己太过失言了。
沈门主面色一沉,道:“你的话十分有道理,但是在下倒是有一言询问。”
路星辰感到事情大大不妙,但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老大,请说。”
沈门主一字一言,道:“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
路星辰听到沈门主问了这么一句话,一时之间,如五雷轰顶,头皮发麻,手脚发凉,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举座大哗,七嘴八舌,沈慕枫道:“大家静静,请大家让我爸说下去。”
路星辰,马上强装镇定,道:“老大,我就是秦烈歌,你不认识我了。“
沈龙头道:“你学习秦烈歌,十分相似,连那刺青惟妙惟肖,你的易容术学得不错,可以说完全没有破绽,可惜秦烈歌的性子,我知道,他就是个明哲保身,他就是在两广那边呈呈威风,如果他那么能干,胆识,我想他早就能取代我了了,可惜啊,可惜,易容术再精妙,也是有破绽的,我所知易容术如此惟妙惟肖,以假乱真,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惜她不在了,可是……你到底是谁,敢来假冒秦烈歌,混进洪门,我凭生对付过很多的敌人,你是哪一个。”
沈门主一出言,已经有四个人,马上离开座位,包围了他。
他从脚到头顶,生出一股寒意,道:“杨大哥,你看这是什么话?”
杨坚道:“沈门主这么一提醒,阁下的表现,太能干了。”
他心中寒意更甚,即使他的话有道理,但是任何人都不会容忍组织出现卧底。
我额头冒汗,手心冒汗,道:“你,那么你说,你是何人?”
沈门主推开了椅子,道:“你伪装得惟妙惟肖,四川话说得太好了。人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人,你伪装再好,也不会完全伪装一个人的性格,你太能干了。”
在沈门主讲完的时候,所有人离开座位,将他围在中心。
沈慕枫更是冲到最前面,准备将他扑倒,沈门主喝住:“住手。”
沈慕枫停了下来,离他只有几十厘米,其手上准备了一个小刀,是准备杀他啊。
沈慕枫道:“爸,我知道他是谁?”
沈门主沉着道:“谁。”
沈慕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道:“他一定是路星辰,他一定是。”
沈慕枫话一出,沈慕橙花容失色,道:“哥,你不要乱说。”
沈慕枫冷笑一声道:“橙橙,你放心,我有十全的把我,你又何必为这个与洪门作对的人辩解?”
沈慕橙一面羞红一面恼怒:“这是什么话,我凭什么要帮着路星辰。”
沈慕枫步步紧逼,道:“小妹,当着这么多叔伯,说出来,可就不好了?”
沈慕橙又气又怒,几乎要哭出来,眼看局面失控,沈门主喝道:“住口。”
沈门主“住口”两字,出口之后,整个大厅之中,都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沈门主道:“小兄弟,你既然敢冒充秦烈歌,勇闯洪门,难道连承认自己是谁的勇气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