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尔被那只气呼呼的豹子扛了回来,一把扔在帐篷里的草堆上。
罗格心想,他今晚可算是有理由去和那小雌性一起住小木屋了。
“你轻点。”楚挽卿心疼死了,突然想起斐尔给自己烤肉的烧伤。
“嘁。”一个皮糙肉厚的雄性,摔一下怎么了。
“你看着他,我去打点水。”
“哎——”罗格拦下来,道:“我去吧,你一个雌性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怎么总是想一个人出门?”
“我……”
“卿卿,别走。”一直静默的斐尔此时开口道。
“嘁。”罗格一脸不屑,转身离开。
“斐尔,你怎么样,疼不疼?”楚挽卿听斐尔开口,急忙过去。
“我没事。”斐尔双眼半睁着,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如今更显苍白。
“你……你为什么要闯进来?”
“为你。”
楚挽卿觉得这话她问的很蠢。
“我会回去的,你……”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
楚挽卿扶额,她想那种结了婚之后跟人私奔出走的雌性吗?
“我不是留了我的项链给你吗,意思就是我会回去的。”
“我没看到。”就算看到了我也不会往那处想。
“好吧……等你伤好了,你把它拿回来吧。”
“我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下吗。”斐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和紧张。
“当然,你是我的伴侣。”楚挽卿亮亮她右臂上的蛇纹。
管他爱不爱的,这婚都结了,凑合过吧,还能离咋地。
斐尔见状,嘴唇没忍住地上勾。
伴侣,伴侣。
“你……”这只万年冰山蛇竟然笑了,虽然弧度不大,但确确实实是笑了啊。楚挽卿这才仔细打量斐尔的脸,以前她知道斐尔也是极好看的,只是总是绷着一张脸,让她不敢仔细看。
如今一看,斐尔柔和的轮廓加上那苍白的肤色,还有那楚挽卿一直羡慕的又黑又直又亮又滑的长发一搭,妥妥一个病娇美人!
好看,确实是好看。
楚挽卿觉得很满意,希望他多笑笑,但自己又不敢说。
斐尔见楚挽卿一直盯着自己瞧,迅速收敛了笑意,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
两人大眼瞪小眼,静默了许久。
“我回来了。”罗格的回来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
“你手里拿的什么?”楚挽卿见罗格不禁用木桶盛了水,手里还拿着一把草,是药草?
“哦,一些能治伤口的药。”
“你认得草药?”
看着楚挽卿惊讶的脸,罗格把它归为崇拜这一栏。
“当然。”骄傲的尾巴晃了晃。
“你还挺厉害的嘛。”
罗格压抑不住笑意,耳根都红了,但嘴上还是傲娇道:“还用你说。”
楚挽卿接过草药,问道:“这个怎么用?外敷还是内服?”
“嚼碎了敷在伤口上,能减少疼痛,防止伤口溃烂。”罗格道。兽人强大的自愈能力按理来说是很少需要草药的,不过很多兽人不治身亡的原因都是伤口烂掉,无法自愈。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