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扎夷道:“他的确是这么说的!观其处事风格,绝不是信口开河之辈!‘’
殷正夷顾虑重重的道:“莫不是年轻气盛,心血来潮吧!我这点家底,那也是来之不易的!我总得为族人考虑吧!丝毫不敢鲁莽啊!”
殷扎夷急道:“正是为了族人,我们才更要抓住这次机遇,博一把!不然我们要隐忍到何时?我不想我们的下一代还和我们一样!生来就被别人压迫!李都巡是可以信赖之人!也是能做成大事之人!我有这种直觉!大哥!你就信我一次吧!”
殷正夷面露难色,又沉吟半晌,最后缓缓的道:“明春收茶距今还有几个月,这样吧!我先派快马去京师、成都,打听打听这个张都巡的风评,得到讯息之后再做决断,如何?”
殷扎夷嘟嘟朗朗道:“太多此一举了吧!大哥你是越来越胆小了!”
殷正夷也不生气,哈哈大笑道:“三弟啊!不是为兄胆子小!是肩膀上的这副担子重啊!等你什么时候有了责任你就明白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谨慎点怕什么?”
殷扎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低头默默不语。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已进年关了,李白将精力全力以赴的投入到了练兵之中,似乎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此时的护茶民壮,已经被赵炎、林立秋、胡二训练的有模有样,七人阵和三人阵,皆已能熟练变幻。
后面,只需要再抓一抓体能的训练,以及三百二十人的整体配合,就勉强可算初步成军了。
这一日,李白正在木楼二层的公房里,思索着怎样才能模拟近似实战的训练。
就听长顺来报:“大人请看!有人持此物求见。”
长顺摊开手掌心,只见一枚泛着温润光泽的白玉珏,静静的躺在其上。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随身之物,正是离开僳僳城之际,自己亲手交给殷扎夷的那枚信物。
李白一惊,这段时间忙的昏天黑地,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抛之脑后了,见了这白玉珏,才猛然记起还有这茬。
于是连忙吩咐长顺,请人进来。
来人四十岁上下,白面短髯、仪表堂堂,虽是小衣襟短打扮,一副市井、江湖穿着,但浑身上下难掩那股子肚书人的气质。
见到书案后端坐的李白躬身一礼道:“在下胡兰亚见过李都巡!‘’
李白和蔼的道:“胡先生免礼!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快快请坐!”
胡兰亚道:“谢大人体恤!在下是奉殷帮主之命,特来给李大人回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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