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尘给纪光熙挂去了电话,“你是不是想让纪家再次上演一出濒临破产的大戏?”
纪光熙坐在医院中,握着电话的手骨节发白,“宁千尘,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的光景了,纪家已经足以跟你对抗,你如果想两败俱伤,那么我也会全力以赴,不管怎么样,我不会置家人不顾。”
纪光熙的确说的出这样的话,一年的事对他的冲击太大,而他也明白这样的bào雨随时可能会再来,所以自那时起,他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以便在发生不可逆转的情况后,家人也有枝可依。
宁千尘冷冷的笑了,“原来你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寒烟已经从你给的那些痛苦中走出来,她与我一起过得十分轻松自在,是你一直不肯放手!”
挂断这个电话之后,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纪光熙名下所有的基金全部被指控为洗黑钱所得,他给家人安排的所有后路都成了绝路,没有硝烟的战场再次转到明面上来。
晚上,纪光熙跟我照常睡在婴儿房中,我静静听着孩子轻轻的呼吸声,她今天很稳定,“光熙,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宁千尘,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更不愿意回到从前的那样生不如死的生活中去,我只要元宝!”
纪光熙心中一凉,我从前一直避开宁千尘不提,他原以为她是放下了,原来全都放在了心中,可她说,她只想要元宝。
“寒烟,什么都不要想,你不愿意的事,可以不做,一切都有我在前面挡着,不怕!”
我心中早就将纪光熙当成是自己的依靠,要是没有纪光熙,她想现在早就死了,更不会有元宝,“我感谢你光熙,你能对我和元宝这么好我真的……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这辈子我欠了你,这辈子在你身边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