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焰试炼场外,仇忠盛挟持着已经身受重伤的师豪彦没有动弹,更不敢擅自露头,被靠墙壁,始终躲在他的后面就是要时刻防止赵恒鸣和曲光振的偷袭。
团团包围,此时的太乙门内仅剩的所有长老以及全部弟子都聚集在这里,人挤着人,人挨着人,人山人海,直教人透不过气。
虽说是如临大敌,可是面对这么多人,被这么多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更何况,还有里面的那小子跟着自己一起陪葬。
刚开始的时候,之所以没有轻举妄动,那是因为其实他也不太确定齐航究竟会不会死在里面,如果万一他没事呢?
三天后,这小子如果真从里面出来的话,那自己岂不是白白丢掉性命?
“快点儿,如果不想他死在你的面前,再敢犹豫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不行,那就等等再说,最后,仇忠盛实在是忍耐不住,堂堂先天后期高手,竟是被欲望左右。
yín邪的目光充满色情,聚焦变大,定格在师梦岚的胸前,透着一股阴狠狞笑,毫无顾忌。
“咕——”
说话之间,见她迟迟没有反应,手指瞬间发力,直掐得师豪彦脸色苍白,喉结嘎吱作响。
“哈哈哈,别害羞,就当是我离开人世的最后一个小小要求,希望你能够满足。”
“不,没准是我们彼此慰藉,互相得到满足。”
“看来这丫头是自己无法下定决心,不如你们大家一起帮帮她?”
猖狂大笑,这真是个不错的提议,仇忠盛的声音也很有诱惑力。
但人和动物的区别除了能制造和使用工具之外,还会理智的分析,完善的逻辑思维和自控能力。
“好吧,真是愚蠢,这么漂亮的美人却没有人愿意享受?”
“我数到十,要是到时候还让我看见你穿着衣服,那我便立即捏碎你老爸的脖子。”
“一!”
“二!”
“三!”
……
师梦岚紧闭眼眸,事到如今,她别无选择。
为人儿女,现在,是时候该出面报答他的养育之恩的时候了,只听见随着仇忠盛嘴巴里念出的一个又一个犹如催命符一般的数字,清晰无比,而卡在师豪彦脖子上的手指也是越来越紧。
没有羞涩,仿佛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伴着音节,一粒一粒的纽扣被解放出来,勃颈处渐渐露出一片花白。
“咕咚——”
成何体统?
真要是让他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得逞,那他们太乙门还有何颜面在隐藏门派和各大世家中立足?
诛心之举,而然更糟糕的是那些不争气的底层弟子,听到他们竟不时吞咽着口水,面红耳赤的神情,赵恒鸣和曲光振真怕他们会彻底失控。
面色越加难看,可是就目前的情况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他们也只能等,或许只有在他发泄兽行的时候才能找到机会,可真到那时,岂不是对于师梦岚来说,付出的代价却是太过巨大。
“嘎吱吱——”
“全部转过头去,不许看,给我紧紧盯着仇忠盛,谁若是敢不听命令,门规处置!”
微微摇头,不由握紧拳头,暗自咬牙,隐隐挡在师梦岚的侧面,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只希望奇迹的发生。
两相对视,万一里面的人真的出来也好有个交代,久经世故,虽然没有名言,但他们也不难看出师梦岚对于那神秘年轻前辈的浓浓情意。
“九。”
泪水滚落,混合着尘土溅点尘埃。
“十。”
貌似是艰难地度过了一个世纪,多么漫长,尽管仇忠盛数得并不着急,也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享受过程,优雅地欣赏着师梦岚绝望的俏脸,很是得意。
“哼,怎么?”
“我说姓曲的,还有那个姓赵的老不死,你们可真是有够心狠,居然眼睁睁想要害得人家骨肉分离?”
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并且说到做到。
“你们都看到了吗?”
“堂堂太乙门的太上长老,居然如此胆小如鼠,明知道里面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却还是畏首畏尾的。”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在黄泉路上又多了一个同伴,再也不会感到寂寞了。”
仇忠盛十分果决,也很有经验,他知道对方既然已经明确做出选择,那就肯定会不顾一切的采取行动,自己手中的人质也就失去了牵制的意义。
“咔咔——”
仇忠盛的手掌猛得愈加用力,他要将当着众人的面将师豪彦给活活掐死!
“呃……”
颈骨酥麻,师豪彦只感觉自己的喉结处越来越痛,渐渐窒息,任他无论如何挣扎,强行吸气都是无事无补。
竟然没有瞬间完成动作,仇忠盛很明显是在有要戏弄师豪彦,并且慢慢观赏师梦岚脸上的痛苦神情。
“别别别,有什么话咱都好商量。”
强而有力的手指,缓缓收紧,他的冷酷残忍令得赵恒鸣和曲光振不得不再一次的投鼠忌器。
他们当然不希望师豪彦被当面杀死在自己面前,可是碍于师梦岚的情绪,他们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好,我脱!”
“你给我先放开他!”
“砰——”
就在师梦岚终于下定决心,即将闪身出来撕扯下自己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的时候,忽然剧烈的一声炸响凭空传来,震耳欲聋,久久回荡在众人心头。
“砰——”
“轰隆隆——”
不仅如此,紧随其后的地动山摇似乎在预示着某种危险即将来临。
“砰——”
又是一声,石门终于被齐航从里面轰得四分五裂,强大的冲击波刹那间带着碎石击打在仇忠盛的背部,将他连带着奄奄一息的师豪彦一起给砸飞出去。
……
地焰试炼场外,仇忠盛挟持着已经身受重伤的师豪彦没有动弹,更不敢擅自露头,被靠墙壁,始终躲在他的后面就是要时刻防止赵恒鸣和曲光振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