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哥,你拼音怎麽这麽差?q-i-n情哥的情不是,是q-i-n-g情”时墨被自己绕得脑袋短路,卫穆眯著眼的样子像只狡猾的狐狸,而他看不到。
时墨这样惹上卫穆,他一度後悔自己吃饱了撑著没事g乱发神经,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卫穆这下流胚子。
卫穆瞄上他,就没放过他。
整个高一,时墨在战战兢兢中度过,卫穆隔三差五出现在他面前惊吓他一回,连吃饭,抬起头都能看见卫穆那张脸。
卫穆高三毕业进了军校,全封闭式的,时墨就差飞奔去西天给如来佛祖一个拥抱。
那段时间时墨神采飞扬,後来姓夏的小子跟他在酒吧喝酒,趁他不注意在他酒里放了春y,把他卖给了一喝醉酒的变se老头,时墨逃到酒店,常年跟猪朋狗友混在一起,那档子事儿虽然还没亲身经历过,可看p也看明白了。
酒店小姐敲门进来的时候,时墨不分三七二十一把她摁在床上,那姑娘还是兼职大学生,没见过这场面,眼泪直流,时墨怕了,放了她,自个躺在床上磨蹭下半身。
卫穆打电话来,时墨还以为是东子,眼泪劈里啪啦留下来,“东子,你哥们要死了,你快来收尸啊。”
直到那边出声,他才知道是卫穆,时墨好面子,卫穆问他怎麽了,他死梗著不说,後来卫穆无奈,问他在哪里,时墨的声音跟蚊子似得,说出了酒店的名字。
卫穆从军校翻墙来找他,时墨去开门,浑身发红,上挑的眼尾处有妖娆的春情,双手死死捂著胯下,那模样,卫穆一瞬间就y了。
“告诉情哥,怎麽了?”
卫穆总是b著时墨叫他情哥,时墨叫著叫著已经免疫了,他趴在床上,喘著粗气,不理卫穆。
卫穆到底比他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