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到了3月,万物开始复苏。
张逸视察完技术学校。这座技校是之前,鉴于华夏集团的扩大,工人的数量不足,为培养合格的工人,华夏集团出资创办的合肥工业技术学校,里面的讲师主要来自美英两国。
这个月,在淮北的华夏水泥厂开始生产水泥,张逸便计划修筑淮北到宿县的公路,还有合肥到蚌埠的公路,以连接起合肥与淮北,在这年9月津浦铁路南北分段通车,到时候淮北钢铁厂所产钢铁就可以直接运送到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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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1911年3月22日(农历二月二十二),春分。这一天是张逸的大喜日子,今天张逸将迎娶上官雪儿。
这次婚礼办的很是隆重,听到风声的人物全都准备了一份厚礼,尤其是安徽省内的商人,他们都知道这位张家二少爷不只是皖北qiáng人那么简单,还直接控制着庞大的商业资源,绝对不能少了礼数,在一个月之前张家就客人不断,往来的都是身份显贵的大人物,而身份稍微差一些的全部跑到安庆上官家送礼,也算来了一个曲线救国。
就连安徽巡抚朱家宝和暂编三十一混成协协统余大鸿都派人送来了贺礼,这更加引爆了安徽的官场,两位大人都送礼了,咱们能不送吗?所以安徽各路官员都派出了人来。
天上的月亮越来越圆,张府也越来越热闹,上官飞也早早就赶到了合肥,为了女儿的婚事忙碌起来,上官飞这些天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减弱过,能够把宝贝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官场新星的女婿,也是自己的幸运。
到了春分这一天,张府之中装饰的分外奢华,大红的灯笼挂满了回廊,喜字贴满了各处,其余各种奇花异草更是数之不尽,一阵阵的香风吹过,花香四溢,各处都是达官显宦,齐齐的聚集在府中。不住的谈笑,到了吉时一对新人的众人的欢呼声中来到了正厅,拜过天地,然后又给两家老人施礼,然后夫妻对拜,完成了传统而又神圣的仪式。
张逸搀扶着头上戴着盖头的上官雪儿,将她送到了洞房之中,“娘子,你先坐一会,我出去应酬一下!”
上百位宾朋好友全部聚在张府正厅之上,华筵盛馔,宰凤烹龙,合肥的文武大员,商界闻人全部聚齐,张家,上官家的主要亲朋全部坐在主位之上,互相畅谈欢饮。
张逸从从洞房回来,众人纷纷敬酒,特别是jūn_duì的几位,平时大人在军营对谁都和和气气,但这样和大人说话也是小心翼翼,不过现在乃是大喜的曰子并不用在意这些,因此分外的热闹,张逸更是心花怒放,酒到杯空,一直喝了两三个小时,才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回到了洞房之内。
张逸勉qiáng定了定神,轻轻来到了床前,掀开了大红的盖头,只见佳人正满面的含羞,灯光之下一张俊脸显得分外诱人,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chún,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
“娘子,你真美!”
“嗯”上官雪儿害羞的应道。
两人虽说已经数年未见了,但是张逸依然从记忆里看到了当年青涩的小姑娘的模样,而今已经是亭亭玉立。
张逸情难自禁,用力的吻了下去,上官雪儿本就害羞,此时更是如此,任凭着张逸施为,此时张逸的双脚早就没了跟,稍微踉跄一下,两个人一同滚落到了牙床之上。
张逸一把将上官雪儿的身躯压在了下面,直勾勾的看着身下的佳人,她身量不高不矮,不胖也不瘦,总之任何一部分都是恰到好处,简直是玉雕一般完美出众,一阵阵的处子幽香不断的侵蚀着张逸的理智,一双大手直接将上官雪儿大红的喜服除去,不过这极品红缎坚韧异常,加上张逸酒jīng过量,双手已经显得有些笨拙,竟然无法解开。
上官雪儿一把将他的手推开:“还是我自己来吧!”佳人勉qiáng坐起身形,将头上的饰物一点点的除去,然后才是身上的衣服,上官雪儿十分的娇羞,动作也极为缓慢,看得张逸分外的着急,早知道还是让她穿上西洋的婚纱多好啊,那东西一扯就碎了,哪会这么繁琐,恐怕也只有这个时候,张逸才会欣赏西方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