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收拾司机的时候,他就吓得屙屎屙niào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他才是真正地太监!你看!”曾阳仁说着,把黑老大提了提,把他的正面形象展现给玉兔看。
“你仔细看!他才是真正地太监!你看!那里什么都没有!”
玉兔一点也不含糊,认真地看了看。然后说道:“他是女人!他的上面是飞机场!太监?难道是太监?”
曾阳仁伸手把黑老大嘴里的臭袜子拔了出来,又扇了一下他的脸。再瞪了一下眼睛,喝道:“劳资叫牛比,你也敢扒劳资的衣服?还扒衣帮呢?劳资让你一辈子有心理障碍,劳资让你一辈子没有脸见人!不凭自己的本事挣本分钱,你他马的你就抢!这就是你的本事?”
对于这种作恶的人,不走正道的人,无论是现在的曾阳仁还是过去的曾阳仁,都是对他们爱憎分明的。
过去的曾阳仁,也正是因为爱憎分明,才赢得了好名声。也正是因为他的“顽固不化”,而被那些自认为自己是时代cháo流主旋律的同学鄙视,认为他古董。
对于这种作恶的人,就要抓住他的弱点,把他从心理到生理上击跨!
“你看他?你看他?他哪里是男人?”
曾阳仁说着,把手伸过去了,拔动了一下!说道:“你看他?他哪里是男人?就跟过去的太监差不多!你看你看……”
玉兔就跟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一样,大人让她看她就看。
“呜……”
那个黑老大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如此的打击,当场嘴巴发出“呜”地一声哭,脖子一歪,晕死过去了。
打击!体无完肤地打击!
不!是心理上的打击!
心理上的打击比身体上的打击更厉害!
不是说?哀莫大于心死?
一个人的心死了,活着连行尸走肉都不如!
“姐!姐!”
玉兔发现这人是男人后,一下子又觉得羞耻了起来,脸红了一下,从车门边退了出来,对嫦娥小声地说道:“姐!姐!他们不是太监!”
“那他们是变性人?”
“不是!他们也不是变性人!”
“那是什么?”
“他们是?是?”玉兔觉得自己说不出口。
“是什么?”
在嫦娥的追问下,玉兔把嘴巴凑到嫦娥的耳朵边,小声地说道:“他们就跟小孩子长得一模一样,要说他们是大人吗?除非?”
“除非什么?”
“那里有一片森林!”
“崩!”
嫦娥把耳朵移开,突然出手,给了玉兔一记爆板栗子。
“哎哟!姐!”玉兔退到一边,喊着痛,一边摸着脑袋。
“姐!你打我?呜呜呜!”
“你个不知道臊的疯子!你都二十多岁了你?你还把自己当成长不大地八岁小女孩?八岁小女孩也知道臊,也不会看男人的身体的!你?臊不臊?你?”
“呜呜呜!姐!你打我!呜呜呜……”
“姐我打你是为你好!让你长记性!”
“姐!我恨你!呜呜呜……”
曾阳仁也不管嫦娥与玉兔这边的事,伸手把奢侈品包装盒等等属于自己的东东,全部拿下了面包车。然后!放到身边的嫦娥的红sè宾利车内。
“扒衣帮的兄弟们!再见!记住!明天在警察局内作笔录的时候,可以告发劳资的!就说劳资如此如此待你们了!记住!劳资的名字叫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