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菊花,脱!”
“……”
几次威bī下,这位老大就跟女孩遇见qiáng加犯一样,誓死保护最后的底线。
“为什么不脱?你不怕打?”
“呜呜呜!”
“你不怕痛?”
“呜呜呜!”
曾阳仁猜出来了,肯定!这家伙跟李仙儿的表哥那个富二代林公子一样,自卑!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让你自卑!我让你彻底地自卑加绝望。”
曾阳仁的脸sè一变,突然出手,一把抓向这位“扒衣帮”的小头目自称老大的内裤。
“哧!”
内衣碎了!
果然!情况如他预料地一样,跟李仙儿的表哥林公子的情况一样。你要是不注意的话,还以为他是女人。
那里除了黑sè森林外,一无所有!
所有的小动物,都隐藏在森林中。
这片森林,死一般地寂静。
“你是老大,可你的兄弟都阵亡了!嗯!”
曾阳仁扇了那个老大一个耳光,摇头叹道:“你还做老大?你哪里来的人生自信?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哪里自信得起来?你?”
将这个扒衣帮的老大捆了之后,曾阳仁就来对付司机了。
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司机,他不会开车,没有司机他还回不了学院,回不了花山理工学院附近的城中村。
要想回去,还得利用这个司机。不过?他看出来了。这个司机好像很狡猾,比这个老大脑袋还要好使。
不行!先得让他知道厉害。然后!才能迫使他乖乖地开车。
打开面包车的车门,他下了车,关了车门又上了前面的副驾位置。
这时外面的天完全黑了,由于在花城的郊区。在花城那边的灯光映照下,这里是“灯下黑”,显得比其他地方要黑暗许多。
面包车内开着灯,很明亮。
坐到副驾的位置后,他就开始虐这位jīng明的司机了。
先什么也不说,虐了再说。
把司机拖到怀里,先捏他的两个手腕,让他痛叫不已。然后!把手指伸到他的xiōng腔内,抠他的肋骨。
“哎哟!痛!痛!哎哟哟!痛!哎哟哟……”
“不许叫!再叫让你更痛更难受!”
“你们在扒别人的衣服的时候,把别人扔到草丛中、花池中的时候,你们考虑过别人的痛苦没有?不整死你们就是对你们最大地容忍了。你不要以为国家律法不会把你们怎样?可除了国家律法外,还民间私法呢!还有人间正气!还有道德!”
在曾阳仁的bī迫下,司机咬着牙哭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我们上面还有老大!我们是要交税的!”
“交税?你们还要交税?”
“我们上面还有保护伞,上面没有人罩着,我们哪里敢这么嚣张?呜呜呜!”
“看来?你还有理了呢?”曾阳仁说着伸手过来,又动起了手。
“不把你弄成残废,你还死不悔改。我让你破相,我让你没脸见人。明明是你自己在做坏事,你还把责任推卸到了别人身上,推卸到保护伞的头上了?你被他们拿捏了,你要交保护伞。你好像没有责任,你还无辜了呢?你不能报警啊?现代社会是法制社会。”
以曾阳仁的脾气,真的想把这些人打死。可是?现代社会是法制社会,不能用私刑。不然?他真的把这些人给活剥了皮。
但他还是气不过,把巧言善辩的司机两个手上的无名指给捏碎了。
“劳资用私刑了,你们就要报警了,是不是?你们的保护伞收你们的保护费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报警呢?什么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