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冯明问他。

韩启天直道:“我就是想试一试，看能不能成功。”

冯明叹了一口气:“哎，好多人都曾抱有你这个想法，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没有成功，反而白白浪费了好多年的光阴，明明自己可以成为先天高手，但他们却因为选择错了道路，最终还是被苦苦地压制在了先天以下。”

“自己选的道路，怎么会错呢？”韩启天不同意，反驳说道:“我觉得在武道方面，只有成与不成，没有对与错。”

“话是这样说，但你得明白这个世界是以武为尊，生存得靠拳头，要是没有足够的实力，除了等死，没有其他选择。”冯明哼道:“你难道不见程忧的结局吗？早一点突破，即便道路简单了一点，那又有什么不对？有想法是好的，但你要认清现实。”

韩启天几乎没做任何的考虑，过断摇头拒绝了他的劝说。

“哎，你呀……”冯明感到十分的无奈。

这种事，他见过的已经不少了，很多有天赋的年轻人就是在这一关上给浪费掉的。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觉得别人不会成功那是因为别人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只有自己才是，只有自己才会成功。

他知道，韩启天现在的想法就是这样。

“你小子，练武天分是不错，但想在境界上提高领悟，真说不好你到底能不能。”冯明摇头说:“老夫我也希望你能成，但实在不想坐看你浪费时间。”

“冯老，你的意思我都懂，但我就是想去尝试一下，成不成，我都能看得开，你放心。

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是非常好了，如果不能成功，大不了我放弃。”韩启天说。

“随你的便吧，反正这是你自己的事，又不是我的事。”冯明哼道:“以后后悔了，可别来找我。”

韩启天闻言，一笑道:“绝不后悔。”

“这种方式要到底要怎么进行，我也不清楚，不过归根结底，还是离不开一个感悟，你……好好去想吧！”

“是，冯老。”韩启天道谢，准备转身离开。

脚步刚刚迈动，身后的冯明却又叫住了他。

“冯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韩启天好奇地问。

“你现在才是化气境界，平时练完功，一定要记得洗澡，明白了吗？”冯明说着，还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道:“你闻闻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到底有多重？估计和茅坑里的都差不多了，赶紧给老子滚，省的招苍蝇。”

韩启天闻言，大囧，下意识地看了看，闻了闻，发现……似乎自己真的好臭。

“呃，明白明白。”韩启天急急忙忙丢下一句话，转身直接开溜了。

“妈的，原来那些女孩子看我都是这个原因啊，让老子白高兴一场。”

虽说先天以下有炼体、练气、化气等境界之分，但总得来说，这三个小境界还是在打造自己的身体。炼体只是为了增强体质，包括肌肉、皮肤、筋骨等。

但练气、化气就是为了拓宽、清理静脉中的杂质。

在这一期间，身体周围也经常会分泌出许多的脏物，便如韩启天现在一般。

…………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韩启天没有立即去领悟境界，而是继续练习青阳掌。

内功他确实已经到瓶颈了，但这些真正用来对敌的武学却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

青阳掌也算是周府独有的一门绝学了，似乎在整个郑南城都很有名，以刚猛、干脆著称。

出掌的时候，速度很快，威力很大，收掌的时候也很快，似乎完全没有掌力的余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