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振书收回目光:“看到她了?”
郭成琼眼中感动依旧,完全没有把心事表现出来:“谁?顾君之的女朋友?”
“嗯,觉得怎么样,适合君之吗?”顾振书问的随意,甚至开怀,大有一种吾家有子要长成的欣慰。
你是在说笑话吗?我见过顾君之还是接触过,何况你的好儿子才开除了我,怂恿他秘书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一个秘书而已,两人还真能结婚?”问这个问题都可笑。
“这有什么不可能,爱情到了,谁也说不准。”
郭成琼翻看手指的动作突然一顿,对,怎么不可能,如果结婚了……甚至不用结婚,弄未婚先孕或者奉子成婚……天世集团的股份就要再分了吧。
郭成琼不禁看向顾振书。
顾振书神色不变,甚至依旧温和,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
郭成琼一瞬间反而把我不准了,他是故意透漏给她那个意思吗?是吗?还是自己多心了?更因该是自己多心了吧?毕竟这种事知道了能做什么?
或者说,难道知道他是有心的,她就不做了吗?
郭成琼比他更不想看到天世集团的股份被再次瓜分的结果,不过顾君之没有那么傻吧,让一个秘书套牢他:“汤好喝吗?”
顾振书的注意力仿佛一瞬间被她带着转移到汤上:“实话?”
郭成琼顿时笑了:“你还是别说了。”
“有点咸。”
两人笑了,懒洋洋的午后,吹着空调的风,仿佛要飘起来的温馨舒适。
……
今天下班的时间像往日一般如常。
等所有的人都走了,郁初北带着顾君之和她的标配人员,从专属电梯下来。
郁初北笑的如外面还没有散去的太阳,顾君之乖巧的跟在她身后,时不时说两句‘蠢话’哄她笑的更开心一些。
漫天碧绿的草地上,仿佛要开出花一般的美好。
沐浴在这片天地中的少年更是尊贵的不应该存在人世间。
郁初北不信:“左右手同时画画可以,怎么可能同时勾针?一个都要两根针,你长了四只手?”
“我就是可以,真的可以——”
“顶着你那人身公愤的脸,说这句话真的好吗?”
顾君之突然做个鬼脸:“我丑——”
郁初北顿时笑了:“不行了,腰疼,别耍宝了。”出了自动门,郁初北不喜欢太烈的阳光,急走了两步。
顾君之不服气,慢了一拍:“我练了好久,不丑吗——”说着又很尽责的用手支撑着脸,折磨着自己的造型。
郁初北真要被他逗的不行:“快点吧,热。”郁初北转着头。
突然见一道身影慌慌张张的从顾君之背后直直向顾君之背上撞去!
郁初北刚想说一声小心。
顾君之仿佛后面有眼睛一般,身体诡异的一扭,闪开了后面的劲风!
郁初北愣了一下,快速让保镖去扶!下面可是台阶!
保镖没动,瞬间警戒周围,所受的训练告诉他们,周围出现混乱时,第一时间保护雇主。
事实证明他们想多了,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那位慌慌张张冲出来的小姑娘,刹车不急,直接摔下台阶的声音。
顾君之只在台阶上尽心尽力的做着鬼脸,发出灵魂拷问:“真的不丑吗,真的不丑吗……”
“啊!——”杨晨晨真的疼非常疼!惨无人道的疼!疼的钻心!
一瞬间那些算计和得失都被疼痛代替,她以为会撞到顾董的身上,然后顺理成章道歉。
她已经观察了很久,顾董和他这位‘不清不楚’的秘书每天出门都很晚,她已经完全计划好了,抓住这个机会就能不靠任何人,认识顾君之!
“好疼……”杨晨晨的脸瞬间对上顾君之的方向,近乎本能的等着他帮忙。
顾君之还在执着的扮鬼脸,对着郁初北就要得到认同:“看,看!丑吗?丑吗?”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真诚的仿佛一位幼童。
郁初北哪里有空看他的表演,都出事了,你还在那里演什么,算了不能指望他扶!“快!把人扶起来。”小姑娘破了相怎么办,这一下摔的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