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毫无趣味的饭局，有了宋黎加入之后立刻变得生动起来，餐桌上的空酒瓶也渐渐多起来，那几个赞助商喝得格外尽兴。

酒到浓处，说的话自然也就污起来。

包间里的这几个人，要数沈默宁的年纪最小，但他入行却是最久的。

几个段子过后，他面色已经有些不太自然。

反观宋黎，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这些污段子丝毫不放在心上。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起黄成，沈默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放在餐桌下面的手，用力地蜷曲着，指尖几乎嵌入掌心的肉里。

“那个黄成，据说一直喜欢同性，尤其是喜欢那些年纪小的……”

“这个我也听说了，不过，这也没什么稀奇的，这人一旦有了钱，总会多那么一两个特殊爱好，叫什么，对！饭饱思***！”

“对了，我听说黄成他儿子好像得罪了什么人，命根子都被一脚给踢废掉了，黄成可就怎么一个宝贝儿子，不过，他这也是报应。”

……

听有人提到黄成的儿子，宋黎顿时噎了一下，差点没被一口水给呛到。

见身边的少女激动，沈默宁连忙扯了一张纸巾递给她，皱眉道：“阿黎，你没事吧？”

宋黎嘿嘿一笑，“我没事儿，就是在想谁怎么厉害，为民除害了。”

她刚把话说完，就听到有人叫沈默宁的名字，宋黎下意识地抬起头。

那位张总故作不经意地说道：“默宁，上次我好像见到你跟黄成一起吃饭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那老家伙，跟个人渣没什么区别。”

这话一出，偌大的包厢瞬间就安静了，不得不让人刻意脑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