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
薛婉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个名字,整个人有些回味不过来。
小桃机智的在薛婉面前讲道:“想来王上就是看不惯那些人来叨扰姑娘,这才下达的命令吧。”
“应该是吧。”
薛婉并没有想这么多,她其实挺不想与那些人说话,感觉很心累。
她最想要的,就是知道自己是谁!
她从一开始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个皇宫里面了。
从来没有出去过,秦殊也没有带她出去。
只告诉薛婉,她是他的爱人,他们之间很相爱,薛婉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尤其父母双亡,收到了刺激,将以前的事情玩的干干净净。
这个皇宫里的人,单反遇到薛婉都会退避三舍,不回多说一个字。
谁也没有和薛婉她什么时候在皇宫里面的,更没有谁和她说起过往事。
秦殊没有说过,薛婉没有问过。
或许旁敲侧退,却被男人三言两句搪塞。
有时候做梦的时候,她都会梦见好几个lún廓,最近梦里的lún廓更加清晰起来。
难不成这就是失忆之前的事情?
她不知道,并不是代表她不想知道。
小桃坐在薛婉旁边,笑嘻嘻的讲道:“姑娘,昊都的摄政王要来咱们这里。”
“谁?”
“摄政王啊!”
“他是谁?”
显然这个人并没有引起薛婉多大的注意力,她将宣纸翻了一张,细心的描绘手中的样本。
她最近在修身养性。
现在手中正写着自己的名字,可是这个婉字怎么都写不好!
要说自己的记忆丢失了,那么对自己的名字,那是从小写到大的,自然是有感觉。
可她只觉得陌生。
心里莫名的开始烦躁起来。
尤其是现在,她根本无心写下去。
“摄政王很有名的,在昊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就连奴婢也听说过他,长得英俊不说,还特别有能力。这样的男人迷倒一大群姑娘们,很多女人都喜欢他系花你的昏天黑地的。”
“恩?是么?他叫什么?”
“秦臻啊!”小桃侧过脸,眼睛完成月牙状,“是不是名字也很好听?”
“秦臻?”
薛婉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她感觉到无比的熟悉,就好像是刻画在心里,也好像是从前就认识过他。
“姑娘,你怎么了?”
小桃看到薛婉笔从她的指缝中露出去,忙上前寻味她的状况,还安静地上的笔拾起来,重新放在桌子上面。
“没事。”
薛婉将笔用水重新洗了一下,便直接问道,“他什么时候过来?”
“暂时还不知道,奴婢也是听别人说起来的,不过姑娘最好不要打听秦臻的事情?”小桃一脸花痴状态。
薛婉手里整理着自己之前写过的字,头也不抬的问道:“为什么呢?还不容许我花痴了?”
“您要是花痴了,王上还不将我骂死啊!”
但凡是宫里的人,都是知道王上的心尖尖上的人是薛婉,谁活得不耐烦给她介绍其他男人,简直就是掀起自己命长。
“嘘,咱们两个人的秘密,我又不告诉他!”
小桃脸sè微红,怎么都说明这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再者小女生的心情都是这样。
也是可以的。
并且,这个人很熟悉,但是听到名字就很熟悉,她对他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就是想要在他设施行tiáo查一下,是否真的与自己有关系。
秦臻!
哪个臻呢?
薛婉在纸上写着那两个字。
很是奇怪,臻从纸上一下子就写出来了。
不拖泥带水,而且还很熟练。
秦臻二字,女儿家的娟秀的字迹,很是夺人眼球。
“对啊,姑娘,就是这个秦臻呢,姑娘好生聪慧!”
薛婉紧紧盯着有十秒钟的时间,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她想要抓到蛛丝马迹,却偏偏很难,很难抓到!
忽然头很痛,很痛很痛,痛的撕心裂肺。
她匍匐在桌案上面,用手扶着脑袋,整张小脸皱巴巴的,忍耐到一定的限度了。
“姑娘,你怎么样了啊?”
小桃赶紧冲过来,一面扶着薛婉的手臂,一面对着外面大喊,“去请御医,快去请御医啊!”
小丫鬟扶着薛婉的身子,在旁边连忙安抚着。
在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她回头,将纸上的秦臻二字赶紧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要是被秦殊看到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吧。
兴许会断了自己找线索的路。
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而薛婉在秦殊到来之前晕了过去。
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黑漆漆的房间里,什么都是黑的。
身上很痛,薛婉从未感觉到的疼痛,她用手碰到自己的伤口处,放在眼前一瞧。
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