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浅那晚上却是是惊慌失措了,甚至没有将自己隐藏好,但是并不碍于,她没有下一步的计划。
手中端的茶盏,袅袅冒着些许热气,茶香味顺着风迎到自己鼻尖。
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在听到秦臻那句话时,身子走了进去。
“王爷,王爷让妾身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秦臻连头也步抬,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很认真。
薛浅端着茶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站在书桌的面前,等候秦臻的差遣。
小腿有着微微的胀痛感,站的时间太长了。
手中的茶盏也凉了起来。
秦臻这才写完手中的东西,直接抬起对上面前薛浅的目光,绕过桌旁,结果薛浅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面。
现在茶水也喝不成了。
秦臻诺大的身影压下来,给薛浅无限的压力。
“恩?”秦臻不悦的嗯了一声。
薛浅抬起头,看着秦臻眸中的疑虑,“怎么了?”
“本王的表妹着实淘气了一些,她和谁也不亲切,本王没想到你会和她玩闹在一起。”
秦臻说着坐在旁边的桌子旁边。
“坐下说!”
王爷既然开了恩,薛浅站了这么长的时间,腿早就酸疼了。
话音落下,她一pì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面。
要说与婉清表妹玩闹在一起,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
想起这个,薛浅脸颊一热,宛若涂上鲜艳的胭脂sè。
“她自小顽劣,本王爷也就由着她,现在不一样了,姑娘迟早长大嫁人的。”
“王爷的意思是……”
“劝她,嫁人!”
薛浅眉头紧紧的皱起,“郡主是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王爷也定是知道qiáng扭的瓜不甜的道理!”
她是感觉到心痛。
婉清年纪还小,她不想让婉清成为政治联姻的陪葬品。
“难不成你有更好的主意?”
秦臻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一针见血。
薛浅现在是没有更好的主意。唯一能够改变的是婉清父母的想法。
“如果你想说动她父母,本王劝你趁早灭了这个念头。”
“难道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秦臻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子,在安静的房间里有了片刻的喧闹。
“没有!”秦臻抬起头,目光笃定望着薛浅,“你这样做,是为了她好!”
这简直qiáng迫!
薛浅也是知道的,在现在年代,无论是谁,婚姻大事都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
响起婉清嘴角上的笑颜,她感觉到了无力。
说完这些事情,秦臻转过身来,朝着薛浅bī近。
她只能不断的后退,不明白这种压迫是来自哪里。
“你,王爷想做什么?”
秦臻不言语,只是一点点的靠近,等到薛浅退无可退的时候,在看到她时,勾起一抹笑容,“今日,你说本王?”
“怎样?”薛浅冷不丁的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却忽然捂住嘴,装作什么都没有说过的样子。
“恩?”
“忘记了!”
薛浅将头瞥向一旁,却丝毫不顾及面前的男人,甚至将他眼底的意味深长隐藏起来。
“要不要本王帮你恢复一下记忆?”
薛浅想要抬起头,却被男人压的死死的,怎么都抬不起来,那股气场将她包裹。
“王爷是真真正正的大男子汉,自认不会与小女子一般见识的对不对?”
学琴从秦臻的手臂下面钻了出来。
然秦臻却将她拦腰截住。
“本王不举?”
薛浅睁大圆圆的眼睛,“是么?”
“是还是不是?”
“自然不是!”
薛浅可不敢在这个霸王面前说下去,指不定下一刻他就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秦臻嘴角含着笑容,埋在薛浅的肩膀上面,坏笑着:“本王举不举,你不是最清楚么,要不让本王给你证明一番?”
薛浅想要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沉迷下去,忽然发现面前的秦臻,整个人一颤。
薛浅手中继续用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清晰的感受到那层皮肤的紧致,怎么这样不像自己的肉?
“掐够了没有!”
薛浅小声的低吼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在秦臻的大腿上面,便急忙松开了手。
“王爷,妾,妾身不是故意的。”
她说着,亲自从秦臻的怀里跳出来,“妾身给王爷熬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