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erker以骇人的力量向着阿尔托莉雅下压,但是阿尔托莉雅惊讶的并非是beerker可怕的力量。而是这铁柱的质量。
阿尔托莉雅手中紧握着的是被风王结界包裹的有着断钢美名的誓约胜利之剑,是宝剑之中的宝剑,如果能够跟这柄宝剑展开对抗,能让人想到的就只有英灵的宝具。而beerker手中的武器不过是一段截断的灯柱。
阿尔托莉雅敏锐的注意到曾被beerker握过的铁柱已经被染成了黑sè。呈树叶脉络状的黑sè条纹在铁柱上缠了一层又一层,如今还在不停地在铁柱上扩散。
“原来如此,这个黑家伙不管抓住什么东西都会变成他的宝具。”面对黑骑士这样奇妙的能力,即便是征服王也忍不住低声赞叹。继而他又抬起头来向着刘健道:“喂aster,既然你已经叫破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份,那么不介意把这个黑家伙的身份也告诉我们一下吧。”
“其实不需要我说,他的身份也已经非常明显了不是吗”
刘健轻笑了一声。接着道:“哈,随便吧。我想我应该说的是,此刻beerker之所以攻击saber并非是出自beerker的ster所下达的的命令,而是出自黑骑士自身的意志,黑骑士的怨恨和愤怒让他违逆了ster的命令。”
“什么”
刘健的话让伊斯坎达尔陷入沉思,正在交战之中的阿尔托莉雅也因此而分心,导致的结果就是他在黑骑士的qiáng攻之下手忙脚乱。毕竟,如果因为发狂而失去理性的狂战士还保留着一丝自己的意志,并且以这意志向自己发动攻击,那么推导出的可能的结果就是阿尔托莉雅的心为之一沉。
带着一些残酷的恶意,刘健将阿尔托莉雅最可怕的想象化作现实:“骑士王,面对曾经的臣下而今的敌人,身为王的你应该怎么办呢是果断的下手斩杀叛臣,还是对你辜负了的臣下痛哭流涕”
“难道说”
“难道你是”
“没错,你眼前这个怨恨你怨恨到发狂的黑骑士,就是鼎鼎大名的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卿”阿尔托莉雅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黑骑士,她握剑的手甚至在颤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兰斯洛特”
既然知晓亚瑟王,那就不可能不知道某种意义上名声比亚瑟王更加响亮的圆桌骑士团第一骑士兰斯洛特,别说征服王对于发生在亚瑟王和兰斯洛特之间的故事清清楚楚。即便是年代还在亚瑟王传说之前的迪卢木多奥迪那,因为被赋予了现代知识的缘故对于兰斯洛特和亚瑟王之间的纠葛也同样清楚。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菲奥娜骑士团第一骑士的迪卢木多奥迪那,正是兰斯洛特的原型。
作为当事人的saber阿尔托莉雅从身体到心灵都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完全没有想到,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竟然要面对自己曾经最信任的骑士,面对自己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更可怕的是,这曾经充满了荣光的伙伴,如今尽然落入狂者之座放弃了所有的荣光甘愿让狂乱wū染自己,只为这发狂的仇恨
手中的剑紧握,一次次的抵挡着黑骑士的攻击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击,不是因为黑骑士的攻击压制的她无法反抗,而是动摇的心灵,让她无法向着曾经的同伴挥剑
“兰斯洛特你就你就这么憎恨我吗甚至不惜放弃荣光,落入狂者之座回答我兰斯洛特卿”
伊斯坎达尔和迪卢木多面sè复杂,即便是将阿尔托莉雅视作自己的对手,但是现在迪卢木多也没有chā手这场争斗的想法。
beerker的本身是兰斯洛特,是与亚瑟王有着无尽牵绊的圆桌骑士团第一骑士。
看着那狂乱的黑sè身影,迪卢木多只觉得悲哀。
这个以自己为原型构造的传说的最qiáng骑士,在死后却陷入了狂乱之座中,疯狂的攻击着他曾经效忠的主上。
“我的主上芬恩啊。”这一刻迪卢木多想起了那个自己曾经追随的身影:“兰斯洛特如此的憎恨亚瑟王,您是否也一直如此的憎恨我呢”
迪卢木多的心思是如此的复杂,兰斯洛特和阿尔托莉雅之间如同死仇一般的冲突让他想起了自己相似的人生经历。
刘健则嘴角含笑的看着这场主与臣的战争。
“美狄亚怎么样,有没有找到beerker的ster间桐雁夜的行踪”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头盔,刘健用最轻微的声音说着。早就被隐藏在头盔一侧的通讯魔法将刘健的轻语准确的传递到了真正的aster美狄亚的耳朵之中。”
“嗯,切实的发现了间桐雁夜的位置,ster。”
“嗯,真是个好消息,那么开始准备吧。对于间桐雁夜而言beerker的每一次行动都会大量的消耗他本就不多的魔力,更何况是如此狂乱的攻击。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用令咒下令beerker撤退,那个时候的他想必已经被刻印虫折磨到接近奄奄一息的程度,我们的机会来了。”
“是的,我正在向着间桐雁夜所在的位置赶去。aster所言,beerker和他的ster已经是我们罗网中的猎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