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家熟悉的床上,刘健放心的狠狠睡了一觉。
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在棉被上,带来一丝温暖的感觉。外面是一片素白的世界,孩子们嘻嘻哈哈的嬉笑声隐隐传来。
在刘健在西汉闯荡的时候,现代时间已经悄无声息的流逝了六个月,中秋节过去了,国庆节也过去了,甚至连圣诞节都他喵的走远了。
水费、电费、煤气费都设置了自动缴费。因为自己简单到让人垂泪的社会关系,即便是失踪了长达六个月的时间依然没有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引起任何的波动。
重新充电缴费连上网络却发现自己已经落伍了的s级四袋苹果里,只有住在农村的老妈给他发了几条短信。大略是抱怨刘健这么长时间都不去看她,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一个月前,内容是有些事情要找他商量。不过看看没有后续的电话和短信,估摸着也不会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
刘健一扭头,一枚红sè的衔尾蛇玉佩静悄悄的躺在自己的床头柜上。
衔尾蛇玉佩在撞上墙壁的瞬间粉碎消失化作点点星光,然后……一枚崭新的与先前一模一样的衔尾蛇玉佩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刘健的手边。不知道为什么,刘健似乎看到那张猥琐的蛇脸上露出嘲讽一样的神sè。
这玩意儿彻底的缠上他了。
莫名其妙心情压抑的刘健起床,跳下了地,光着一双脚丫子踩在满是浮灰的地板上。
“是不是要打扫一下?”六个月的时间,整个房子都落了一层灰。刘健回来也没有在意,把被子抖了抖倒床就睡了。
被汉代的硬床折磨了六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见到了亲爱的席梦思,刘健哪里还在乎她身上有点灰?
抱着就是一通滚。
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睡了六个月硬木床,刘健觉得能睡席梦思的人生是如此的满足。
考虑了一下打扫房间所需要的时间和耗费的体力,刘健明智的选择了放弃。
“还是打电话叫家政公司吧,收拾一下把这房子卖掉……还是租出去,到时候再说。”
随手扯了个背包,把上面的灰拍一拍,刘健装了点黄金出门了。
今日黄金的价格是243元每克,因为刘健的黄金含金量稍微有些不足(西汉黄金的普遍含金量是95%左右,有出土的马蹄金为证),所以需要打个折扣,刘健出手的实际价钱是235每克,刘健出售了十多斤,差不多三百来万。
期间没有发生任何值得特意描述的事件,接待刘健的不是美艳的女老板,而是一个四十多岁和刘健以前一样胖的大堂经理。人家也没有要他出示发票,也没有怀疑他的黄金来路二借机砍他一刀。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现实从来都是如此不可思议。
谁他喵的在乎你的黄金是从哪来的?
你是祖上传下来的也好,从墓里挖出来的也好,或者是抢来的也罢。
对于他们而言根本没区别。
毕竟他们买来之后是要融了打成首饰的,就算这黄金来路不正,到时候你怎么证明这些黄金来路不正?
你叫他一声看他答应吗?
当然,这是在量不大的前提下。
如果量大的话,不论是黄金宝石还是大米木材,有关部门的目光都会盯上你。
因为你的行为干扰了市场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