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少跟我搭茬茬,念如在哪里?”涂相说着就往书房里走,齐相连忙跟上,眼看着后门已经关上,并无而异,心中一宽,赶紧跟上。
“恩师,我不知道啊,什么?念如怎么了?”齐相赶紧接话,这话不接绝对出问题。
“上装蒜,赶紧把念如交出来。”涂相一手打开齐鲁上前要扶的手,这齐鲁是他的学生,他几斤几两会不知道。
“恩师,我真不知道,念如怎么了?那小子那念如怎么了?”齐相也不生气,上赶着上前追问,死也不会承认念如在他这里。
涂相回头,死盯着面前的齐鲁,见齐鲁一脸紧张又不像作假,又一想,这齐鲁是什么人,段位太深,否则能够一路平步青云。
“哎呀,恩师,别浪费时间了,念如到底怎么了,你且说清楚,念如不见了?”齐鲁赶紧追问。
“成,不在你小子这里是不?”涂相也拿不准真假了,一pì股坐在了书房里的椅子上。
“如今,我就不走了,只要念如不在你这里,我就放心了。”姜还是老的辣,涂相才不会轻易被表现蒙蔽,神情坚定,他就不相信,这齐鲁瞒得了初一,还能瞒得了十五不成。
“恩师,你就一心偏袒着卫落,我也是你一手栽培的,你看,那小子哪里比我好。”齐鲁忍不住了,“现在不说这个,念如怎么了,你来找我,是不是念如不见了?”
“是不见了,可除了你,谁还会肖想?”涂相想着又来气了,这叫什么事,他造的什么孽,连女儿的婚事都不能安生。
“恩师,我与念如是两情相悦,可是你一句话,我齐鲁是忍痛割爱,就因为您是恩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说什么了吗,眼睁睁的看你你把念如嫁给了卫落,我可曾有一句怨言,我一厢情愿的送这个送那个,也是怕念如在卫落那里受苦。”恩师,我说这么多,你可得听进去啊,不然,等知道真相后,别一刀砍了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