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炙一愣,明白了君上废寝忘食为了什么。
“啪!”岑九念一个心不在焉,忘了身下的这匹白马并不是她的“大款”,理解不了她要停的动作,惯性的要跨嘛下来,变成了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公主!”一个身影飞快地上前,及时扶住了岑九念。
“谢谢。”岑九念看了一眼苏炙,话都不想说,直接钻进了马车之中。
“公主,一则东隅俊水水坝年久失修,请旨翻修水坝。一则皇陵因三月前地震,外墙损伤,而如今国库的资金只能够拨付一头,公主您如何看?”岑合卿翻过奏折,犹记得当日她提出的试点的好点子。
如今,试点已经带来了成效,这样的说服力比起官府的qiáng制驱送好的多。
“水坝?”岑九念一愣,也是一如今大旱,正是翻修水坝的好时机。皇陵?想起出日落时,宫里已经压了数道奏折,均是请旨修护皇陵。
“修水坝。”岑九念毫不犹豫,反正那些也不是她祖宗,她也不想着自个以后躺那里。
“皇陵是我岑王族龙脉所在,龙脉所伤对国之根本.......”岑合卿一愣,有些不明白。
“百姓才是根本,这一国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岑九念挥挥手,老祖宗几千年就想出来的道理,这日落国怎么能不知道,这事搁谁那都是先修水坝呀。
岑合卿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曾想,竭尽所能让她岁月静好,那负重前行的重任就交给自己。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细细思索,犹如醍醐guàn顶。
岑九念感觉不对了,她说错什么了么?为何对方如此看着自己,难道是她回绝了她的建议,挑选了他的权威。
可你为啥问我呀,你不问我也不说呀。
悲了个催的,怎么自个就没有当傀儡的自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