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属下罪该万死,属下罪该万死。”
的确罪该万死,公主在宫内,你们这群影卫竟然喝醉了。
“他们人呢?正宫一个看守的影卫都没有?”苏炙的话在黑夜之中透着冰冷的气息,空气中已经感受到几个让你心头仅存的一丝侥幸都消失殆尽。
“有,林易在正宫。”说完心虚地看了一眼苏炙。
“就一个人守着正宫?别的人呢?”
地上的男子身形一震,颤巍巍地指向不远处的一所房子。
这是他们历来躲懒喝酒之处,而且,这三年,他们过惯了这样的日子,每日打牌喝酒,他们影卫十二人三年内整体胖了两百斤。
“苏,苏大人——”面前人影已经朝前走去,此刻通风报信哪里还来得及。男子只能暗暗为屋子内的弟兄们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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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棍子结结实实打在肉上的声音,尤其是被绑在底下的人肉质厚实,这一棍下去,比寻常人更疼了三分,可是被打之人,哼都不敢哼一声。
九念的心一跳一跳的,这深更半夜的,又折回来的岑合卿,此刻坐在她面前喝茶,床上还躺着个没醒的豫良人。
殿外是一棍接着一棍,光听声音就似乎能够看到皮开肉绽的场面,那血腥味不断地飘进大殿之中。
苏炙说,这些个正殿的影卫玩忽职守,将公主的安全当做儿戏,该往死里打。
岑九念胆子不小,可也经不住这么吓得。
难不成是借着由头发泄豫良人遛进朝宫,杀jī儆猴呢?!
想也未想,朝着坐榻上的岑合卿挪了挪。
看来还是要解释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