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戴本钟早有准备,凭着手里震动的先后,他大声宣布道:“耀琊国詹平胜!”
他抽出插在后背的红底狮子旗高高举了起来。
戴本钟的权威性早在前面几十场的比赛里就已经确立,他的这一判决,挈驰国观众没有一个提出异议,只是遗憾地灰溜溜坐下……
“大统帅,第一场我们赢了。”
钮九天边上的亲兵第一时间把比赛结果告诉了钮九天。
“快,抬我过去!”
梅荒见钮九天过来,兴奋地报告到:“大统帅,我们赢了第一场。”
“梅荒,好,很好,看来你的临场指导,一点都不比我差。”
“大统帅,是选手游得好,我……”
“好孩子,你用不着谦虚,早知道这样,昨天下午我就该让贤了。”
钮九天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但听他的话,他高兴好像不是因为选手获胜,而是梅荒可以代替自己了。
梅荒被钮九天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现在觉得大统帅一点都不可怕,反而觉得他就像自己的亲人。
“请两国第三十七号男选手准备!”
梅荒见戴本钟开启了下一场比赛的倒计时,对钮九天说道:“大统帅,还是您来吧!”
“不用,不用,我相信你……你们把我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钮九天被几个亲兵如飞抬来,又飞奔着抬走了。
“第三十七号选手请你马上过来。”梅荒因为有了第一场获胜垫底,自信心一下也上来了。见大统帅如此信任自己,他只想每一场比赛都能获取胜利。
“安东子,还是你先来几句吧……哎,安东子,你怎么啦?在想些什么呢!”
梅荒见安东子有些走神,拍了下他的肩膀。
“梅荒,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安东子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梅荒的脸,欲言又止。
“我们谁跟谁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梅荒一门心思在比赛上,对安东子没有和自己同步,心里有一丝的不快。
“我说了,你别骂我……”
安东子嘴角一咧,似笑非笑的,梅荒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就别说了,第二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可是如果我不说的话,就像憋了一肚子大便,难受得很。”安东子皱着眉头,就像真憋了大便似的。
“你叫胡大可?骠骑营的?”
梅荒不想跟安东子继续聊闲篇,见选手到了跟前,他热情地问道。
“哼!”
胡大可也是一名熊级军官,而且是一名骠骑营的熊级军官,见一个半大小伙子跟自己套近乎,甚至连嘴皮都懒得动一下,只是从鼻孔里哼了声。
安东子见这位选手游藐视梅荒的举动,一下来了气。
“你以为你是骠骑营的就了不起吗?在赛场上,你不过是个选手,一切都得听从梅熊的指导……”
“我输了,你们尽管砍我胡大可的头就是,又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