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九天已经连续耕耘了四块荒地,尽管已经浑身冒汗,但还是不想停下来,胸口的每一下跳动,就像棒槌落在战鼓上,催促他勇往直前,发起最猛烈的冲锋……
见游军医冲了进来,钮九天哭丧着脸喊道:
“游大军医,快救救我!救我……”
几名亲兵见有人闯进木屋,迅疾抽刀冲了进来,听到大统帅如此喊,全都愣在了原地,原以为大统帅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是病得厉害。
游南山一把拉起伏在女选手身上的钮九天,从腰里抽出一把牛角小刀来,几名亲兵举刀就要砍向游南山。
“别乱来,他只是给大统帅治病,还不退出去,这里有我和安东子就行了……”
梅荒大声阻止了几名亲兵的鲁莽行为,昨天晚上钮九天已经把梅荒提拔为熊级护卫长,这是他第一次行使职权。
见那些被钮九天发疯了一般撕烂衣服的女选手们不知所措,梅荒又吩咐道:“你们穿好衣服也出去吧,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梅荒背过身去,仗刀直立,心里不停地祈祷钮九天不会有事……
钮九天此刻已经处于浅昏迷状态,瘫软在地上,梅荒说的话,他依稀可以听得见,也许是对梅荒的临场处置比较满意,脑袋一软,再无半点意识……
游南山飞快地用牛角小刀在钮九天的命根上,扎了不下几十下,乌黑的血流了一地,就像断了头的黄鳝……
游南山一掌抵住钮九天的檀中穴,萌气奔涌而出,充入钮九天的体内。
钮九天的身体如同久旱逢甘雨,贪婪地吸取萌气,游南山的另一只手搭在钮九天的脉搏上,见跳动有力且平稳起来,游南山才移开手掌。他全身由于萌气大量流失,就像被大雨淋湿了一般,他坐的地上一圈都是汗水。
“两位小伙子,找人把你们的大统帅清洗一下吧!他应该没事了。”
“谢谢,谢谢……”
梅荒一迭声地致谢,和安东子一起把钮九天抬回到行军床上,正要替他擦洗一番,钮九天睁开了眼睛……
游南山从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无精打采地出了木屋。
戴本钟、钟若樱等一大群人等在木屋门口……
“游军医,钮九天死了吗?”
钟若樱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要是钮九天不幸死于壮阳药,接下来的事还真有些棘手。
“幸好九味药里有一味是替代品,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游南山扶着门框回答道。
“爷爷……您没事吧?”
灵儿见爷爷一脸的灰色,知道他是动用了身上的萌气,她上前扶住了爷爷……
“本钟哥,要不我们等等钮九天吧!”
钟若樱尽管归心似箭,但她不想留下乘人之危的口实。
不等戴本钟回答,梅荒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大主裁、九公主,不必了,我们大统帅有令,由我代替他作临场指导。”
戴本钟和钟若樱都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小伙子分明就是钮九天,他说话的语气和声调,简直和钮九天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