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无聊话么?而且,什么不好说,就偏偏扯到那个死鬼的身上。何况,你不要忘
了,那死鬼的名字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他不但早就知道了,所说的每一句都像
是预先安排好一样……”
经疤狼这么一解释,天狐也胆战心惊了起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发现
确实如疤狼所说的一样。自己本来已经转开了话题,可是对方却马上又绕了回去,
看似在询问自己,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如果说好奇想要问清楚的话,这点绝
对是正常的,可是明明知道了答案,却又问了出来,这摆明了是有什么企图。
这么一想,天狐有些坐不住了,想起刚才那“向先生”收两个来找茬的家伙
时那诡异的能力,心中的恐慌直线上升,对于他们这类普通人来说,拥有神秘力量
的变态完全就是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存在,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抗衡得了的。
不过他又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疑惑地看向身边的疤狼道:“那他刚刚为什么不
对我们下手?”
“恐怕为的就是想要吓唬我们,还记得当初欧阳兄弟死的时候那桌子上刻着什
么字吗?我怀疑就是这姓向的干的,就跟今天一样,目的是想让我们感到焦虑和不
安,然后等到有一天,柚鬲腻了这种游戏,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死期了。”疤狼佩佩
而谈道。不得不说,他确实分析得透彻,虽然有些捕风捉影,但听起来确实这么个
道理儿。
“那我们怎么办?安家在北海的势力你不是不清楚,和他们做对,我们只有死
路一条!”天狐越想越怕,他很信任疤狼的推断,因为当初就是他计划了那件事
情,才让自己一举登上了帮主的宝座。
疤狼低头沉思良久,这才说道:“安家虽然强势,但不是还有人来找安家的麻
烦吗?既然对方敢来找麻烦,那肯定也有不下于安家的实力,或许……”
疤狼没说完,天狐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投靠他们?”
疤狼没有说话,只是yin沉着脸地点了点头。
天狐有些心动,“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们,怎么投靠?”
疤狼指了指旁边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三个“俘虏”,脸上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那要放了他们?”天狐露出一丝担忧的神se,换个保护者对他来说没什么大
不了的,可他担心的是还没等他换好,自己就被原先的主人给灭了。
疤狼知道天狐在顾虑什么,“我们当然不能明着放,起码也要先保证我们的安
全才行。如果现在就和安家决裂,恐怕我们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必须得
动动脑筋。”
天狐和疤狼的对话,向ri是无缘听见了,反正在他看来已经达到了目的,那就
是吓破对方的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骇人计划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让两个
被他吓破胆的对象生出了改换门庭的想法并且已经试图地准备去把它实现了。
回到家里,向ri发现诸女也都回家了,而且从厨房里传出的香味看,估计是马
上就可以行那餐食之事了。
正准备上楼去,却被客厅里看电视的梵彩虹给叫住了,“向葵,昨晚的事你考
虑得怎么样了?想到办法没有?”
“什么事于。作晚的?”向ri还没说话,一旁的安心已经插进口来。光“昨晚”
这两个字就够暖味的了,她不得不问清楚来。
旁边的几女也是露出了倾听的神se,显然她们也很有兴致听听男人与梵老师打
的什么哑谜,可惜是越听越糊涂。
因为男人并没有点明哪件事,而是毫不留情地拒绝,“根本不用考虑,关于那
件事,是你自己白痴,关我屁事,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
向ri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你说那件事私底下商量也就罢了,却不想这疯女人像
是存心找事一样,当着诸女的面说出来,这当然令他不爽了。
梵彩虹原本是想在诸女面前逼男人就范,没成想到头来却是落了自己的面子,
顿时咬牙切齿地盯着男人怒声道:“好,一个月之后我要让你好看!”
疯子!向ri暗骂一声,旌旌然地上到二楼。心里想着这疯女人昨晚的威胁,一
个月之后?真以为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么?哼,想和老子上床,也得老子同意才
行。不同意的话,难道你还强暴老子不成?
向ri不屑地想着,然而身为一个男人,对梵彩虹那样绝世的美女多少有着正常
男人所该有的期待。这么一想,居然起了生理反应,向ri一边压制着那突然升起的
yu/望一边想到,或许到时候应该去买一打杜蕾斯回来,那样应该会安全一点。到
时候真的要“办事”的话,也不怕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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