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向日过得很爽,原因自然是楚楚对他有求必应,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厨房或者浴室,只要他想,小妞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当然后果是严重的,楚楚不像流氓有那么变态的体力,被蹂躏得浑身发软,几乎天天只能在卧室里躺着,要不就卧在沙发上看电视,学校更是一步都没进过。
期间,连向日都自叹不如的yín荡大哥楚辞来过一次,见小两口恩爱到足不出户的程度,自然又是好一番说教,顺带提了一下防孕安全问题,说得小妞面红耳赤的同时流氓的手臂和腰间软肉又多了些青紫色印记。
向日对这个便宜大舅子也是极尽谄媚之能事,什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高大威猛、风流倜傥……到万千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深闺怨妇心中的绝世猛男等所有关于阿谀夸赞之词全都不要脸般往他头顶上套,说得某个本来就有些自恋倾向的yín荡家伙确信自己的降世就是来解救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女性,从出生三个月的女婴到活了一百零八春秋的老妪一切通杀,飘飘然中的他也就对两人没去上课的事不再过问。
由于流氓的卖力表现,楚辞对他的这个妹夫满意极了,兴致上来甚至还传了两套据说在“运动”过程中可以增加兴奋度及敏感度的动作,害得某个脸皮薄的小妞早早地进了卧室,剩下两个臭味相投的委琐男毫无顾忌地高谈阔论。
送走了yín荡大哥,向日又过起了奢侈的皇帝生涯,有楚皇后伺候着,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若不是偶尔被逼着去上课,可以说基本都是在温柔乡度过。
唯一令流氓比较郁闷的是,自从那天对徒弟说了那句话之后,徒弟就再也没有来找过他,也不知还认不认他这个老师。想起徒弟清冷温婉的声音,向日就尤其痛恨自己,如果不是当初鬼迷心窍说出那番yín语,徒弟现在一定还痴缠在自己身边请教关于力量的问题。
唉,伤心失望透了!
……
……
“老婆,我今天不用去上课了?”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卧室里向日侧趴在小妞身侧,摸着她前胸柔软的突起,迷醉地道。
“不行!”楚楚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坚决地说。如果让他留下,自己就又要受“苦”了。
“好,我去上课,不过你总要补偿我些什么……比如昨天晚上我让你摆的那个高难度……”
“去死!”楚楚恨恨地拍掉他的手,嘟起小嘴:“我当初只答应了你一个星期,现在时间过了,再也不听你的了。而且我决定了,我们以后每天一次,还必须是在晚上。”
“太绝情了?你这不是逼我去外面找女人吗?”
“你敢!”楚楚愤声怒吼,“你要出去找别的女人——我就先杀了你,然后自杀!”说着说着,眼泪不可抑制地落了下来。
“唉,小妞,你别这样,算我说错话了好不好?”向日将她搂进怀里,心里郁闷得差点吐血。为什么那些中的猪脚可以有个老婆,而且全都不会吃醋,“只要你心里有我,就算你有多少个女人我都不会介意”——全放狗屎乌拉屁!都是那些该鞭抽、滴蜡、夹jj且欲求不满的作者闷骚过度憋出来的。
“那你去不去上课?”楚楚挟胜利之泪追问。
“你这样我能不去吗?”向日无奈苦笑。
“哼,说得你好像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样。”楚楚泪痕未干的脸上满是得意。
“看我这么可怜,你就再多施舍一次肉身。”向日涎着脸道,双手攀上她浑圆挺翘的娇臀。
“做梦!”楚楚横他一眼,忽然开心地笑了,“你要敢再欺负我,等伯母国庆节来的时候……”
“停——你说的国庆节是指什么意思?”向日有点紧张地打断她的话。
“你忘了?上次伯母打电话来,不是说十·一要来看你吗?不对,是来看我的!”楚楚骄傲地说。
“你有和我说过这事?”向日一头雾水。
“没有吗?哦,我忘记了,对不起啊!”楚楚吐了吐小香舌,小狐狸般地笑着,很明显,她是故意忘记这件事的。
“可恶啊,居然敢耍我,看我怎么收你!”向日说着翻身压在她身上。
“不要——你欺负我!我一定要告诉伯母去!”楚楚瞪大眼睛威胁。
“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向日坏坏地笑着。
“你就是欺负我了!”楚楚脸红得要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