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哭花了,别哭啦。”乔雪鸢拿出纸巾,轻轻帮她擦眼泪。
“乔雪鸢,你一定是故意的。”林景兰委屈地不行。
童心听到楼下的动静,得知林景兰被关在会客室,受到惊吓,主动过来解围:“林小姐,你没事吧,到楼上办公室坐一会儿。”
“你们这是什么破门,关上就打不开了,故意的吗?你们都欺负我,沈擎苍欺负我,乔雪鸢也冤枉我,就连这破门也跟我过不去。”林景兰委屈的不行,哭地稀里哗啦。
乔雪鸢见她这委屈的模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林景兰除了娇纵了一些,其实没什么坏心眼,人很简单。
“好了好了,不哭了,这破门敢欺负你,把它拆了,劈柴烧。”乔雪鸢哄道。
“你真是土死了,现在谁做饭,还需要劈柴啊。”林景兰一边哭一边说。
“是,我土,你高大上。那门劈成柴以后,让我拿回家烧火做饭吧,你别跟我抢。”乔雪鸢笑着说。
“好,给你了。”林景兰破涕为笑。
“笑了就好,走,咱们聊聊。”乔雪鸢拉着林景兰,朝二楼办公室走去。
“你们聊,我有事出去一趟。”童心走后,二楼办公室里,只留下乔雪鸢和林景兰两个人。
林景兰之前也来过二楼的办公室,但是并没有发现玻璃墙后面的调香室。
今天头一次看见,不免好奇地走过去多看了几眼,她忍不住问:“你平时就在这里上班吗?”
“这里是童总的调香室,我也可以用。你过来找我,是觉得我冤枉了你,是吗?”乔雪鸢不着痕迹地看向她。
林景兰立即回过头,没好气地说:“乔雪鸢,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的确看你不顺眼,但是在背后暗算人的事,我不会做。”
“我跟沈擎苍解释过,说不像你的做事风格。但是有人想药死我的香草,还栽赃嫁祸给你,你就没有怀疑过吗?”乔雪鸢提醒道:“你的墨镜有没有落在什么地方,或者借给什么人?”
“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反正不是我做的。”林景兰急忙辩解。
乔雪鸢算是明白了,暗示没有用,她得明说:“我知道不是你,但那副墨镜是限量版,整个丰城,就你有。而给钱让人药死我香草的女人,就戴着你那副墨镜,这是存心嫁祸你。”
“你的意思是,有人拿走我的墨镜,然后跑去找人干坏事,让你怀疑我?”林景兰总算是听懂了。
“嗯,你的墨镜有没有借给谁用过?”乔雪鸢问道。
“你是说,我的朋友跟我借墨镜,然后故意陷害我吗?虽然墨镜是限量版的,但是也不排除有人买了高仿呀,不可能是我的朋友做的。”林景兰斩钉截铁地说。
“ferragamo的限量版墨镜,外形是夸张的花瓣形状,而且又不是畅销款。人家做高仿都是仿畅销款,傻子才仿限量版。所以不可能是高仿,既然是高仿,那也是借走你的墨镜特意仿制的,为的就是陷害你。你好好想想,墨镜借给谁了?”乔雪鸢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林景兰地脸色。
林景兰摇摇头,“不会的,谁知道你得罪什么人,却想赖到我的头上。”
“景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就像三年前,有人从我手中抢走支票,然后那笔钱被你花了。我也相信,不是你做的。”乔雪鸢故意提起三年前那张支票的事。
林景兰愣了一下,“我……你为什么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