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子,别着急走啊,饭都做好了。”孙丽丽从外头走了进来,见刘大宝要走,赶紧拦住了他。
“不了,嫂子,我一会还有事呢,改天吧。”刘大宝停下脚步,拒绝道,有镇长在,这顿饭他可不想吃。
“有啥事能有吃饭重要啊,给甜甜补了一下午课了,一口饭都不吃,这像话么。”孙丽丽人已经拦住了刘大宝,颇有一副不吃不行的样子,一瞅刘财,瞪了他一眼。
“是啊,大宝子,反正都吃家常菜,就吃一口吧。”刘财也开了腔,又问身边的张永胜,说:“镇长,都是实在亲戚,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人多才热闹么。而且,你这个堂弟啊可是你们村的致富能手,我还可以和他交流一下。如果可能,还可以宣传为镇致富典型嘛。”张永胜笑呵呵地答应道,人家主人都留了,他这个做客人的能说不么。
“行了,大宝子,都家里人,别外道了,你要这样,可不用你给甜甜补课了。”孙丽丽再次劝说道。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大宝也没法拒绝了,只得答应道:“好,那我就在这吃。”
孙丽丽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有jī有鱼的,配菜啥的刘大宝一瞅就是自己种的蔬菜。
这顿饭吃的有些慢,一不小心就吃了半个来小时,甜甜都吃困了,由孙丽丽抱到里屋睡觉。
席上。
“大酒店小酒馆我吃了不少,要我说最好吃的菜还得属弟妹你做的,咋你做的菜连素菜都这么滋味这么好吃呢。”张永胜夹起一块黄瓜,沾了一下jī蛋酱,细细地品味起来,这简直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黄瓜了。
“镇长过奖了,主要菜好,和我可没关系。”孙丽丽一双媚眼看了一眼刘大宝,笑着说。
“菜好能好哪去,什么样的无公害农家菜我没吃过,要我说还是弟妹手艺好。来,为了你做出这么好吃的菜,做哥哥的我敬你一杯。”说着,张永胜就举起了酒杯。
“镇长,我不会喝酒,这酒就免了吧。”孙丽丽有些为难,她确实不会喝酒。
“镇长让你喝你就喝,婆婆妈妈地干什么,喝醉了也在家里,还怕丢了咋地。”一旁的刘财脸sè一虎,呛了一句孙丽丽,让她心里好生委屈。
“刘财,怎么和弟妹说话呢,不能喝就算了,不勉qiáng,不勉qiáng。”张镇长一脸慈善的笑意,一副好说话的模样。
孙丽丽瞅了一眼虎着脸的刘财,有些为难地试探着说:“镇长,要不我喝一杯啤酒吧,白酒是真不行。”
“啤酒,啤酒也行啊,来,我亲自给你倒。”张镇长立马起身,给孙丽丽到了一杯啤酒。
孙丽丽端起酒杯,看了看里面的黄sè液体,一闭眼,一杯酒一饮而下。
因为极少喝酒,孙丽丽可不知道喝啤酒的窍门,一下子就呛到了,剧烈的咳嗦起来。
孙丽丽的脸一下子就被憋的cháo红,透着难以言说的魅,xiōng前那两坨能看到白嫩边缘的巨物因咳嗦而上下起伏着,引人无限的遐想。
“好,好!”张镇长的眼睛当即就绿了,盯着孙丽丽xiōng前之物,脸上yín笑乍现,也不知道说的好是指哪里好。
刘大宝一直在吃东西,同时观察着张镇长。
在每次和孙丽丽说话的时候,从他的眼神里,刘大宝看到了曾在周四喜眼里看过的贪婪与垂涎。
刘大宝可以断定,这个张镇长绝对对堂嫂不怀好意。
他相信,堂哥也肯定知道这一点,只是他看堂哥是无比平静的,哪怕张镇长用眼光瞟着孙丽丽露出的一丝春光时,他也毫不在意,依旧笑脸相迎。
对于张镇长的眼神,刘大宝瞧得出来孙丽丽是厌恶的,可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刘大宝知道那是因为刘财的仕途可都全都掌握在站在的手里。
孙丽丽没有什么办法,可不代表刘大宝没有办法,既然孙丽丽厌恶他,那就让他赶紧滚蛋。
“张镇长,上次的事多亏了你了,我才没铸成大错,我敬您一杯酒。”刘大宝嘿嘿一笑,将自己吃过饭的碗摆到了身前,直接guàn满了白酒,这一小碗足有四五两。
“呵呵,刘财,你弟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喝酒都用这么大碗。行,我跟你喝。”张镇长晃了晃手中的半杯酒,和刘大宝的大碗碰到了一起,也是一饮而尽。
张镇长驰骋酒场多年,能喝个一斤多没问题,这一两白酒一口闷也没啥问题。
可是,在他白酒刚下肚之际,嗓子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感,随后剧痛感瞬间就由喉咙往下蔓延,一直痛到了胃里,针扎似的疼,胃痉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