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血和脑浆如同炸裂的气球，喷洒的到处都是。

我吓了一跳，往肖择身边缩了缩。

没一会儿，就有几个人从大楼里跑了出来，领先的是保安，他蹲在女人面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当心——”

我想提醒，却被肖择捂住了嘴。

因为我看到保安在碰女人的时候，女人眼睛迸射出一抹黑色的烟雾，顺着保安的手指缠绕了上去，然后女人一直伸着的手突然就垂了下来。

“那是什么？”

“怨气。”肖择解释道，“人死前最后一口生气，带着生前最强烈的执念。被他吸收了。”

“那会怎样？”

“阳气强者，会病倒。阳气弱者，会被驱使。”

肖择的话让我心头一跳，我隐约想到什么，却被一阵女人的哭声给打断了。

我顺着哭声望去，才发现跟保安一起出来的几个人当中，有一个女人是王姝书。

她扶着哭泣的女子，正在安慰着。

而她胸口带着的那朵花七叶，已经有三片叶子变黑了。

“肖择，你看她的叶子。”我指着王姝书毛衣外的花七叶，悄声的说，“是不是昨晚的钉愿实现了？”

肖择的目光随意的在那些人脸上扫过，然后点了点头。

我心头骇然，“她许的是什么愿？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