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摇摇头说,“这种来历不明的鞋子肯定不干净,得丢了!”
她说着就直接拿出去丢掉了。
肖子言前程一语不发,我看着奇怪,问他怎么了。
结果他说,“你记不记得前几天在酒店监控里的那双绣花鞋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点点头道,“记得,但那双鞋子是黑色的。”
“我总觉得这两双鞋有种莫名的相似。”
我摸摸下巴,表示赞同。
但至于是哪里相似,却又说不上来,肖子言也是,所以就只好作罢。
晚上,在农庄有个篝火晚会,举办的十分热闹。
大家在广场上载歌载舞,一直持续到凌晨,才各自散去。
我因为被灌了不少的酒,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
肖子言早就醉倒被人送回房了,段月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们相互搀着,往房间走去。
“咦,你看那里是不是站着一个人?”
段月醉的迷迷糊糊的,指着二楼走廊尽头的人形高的花盆就说是人,非要过去看,我根本拉不住她。
“咦,人呢?人去哪里了?怎么就剩下一个花瓶了?”
她打了个酒嗝,酒味冲天。
我安抚道,“是肖子言,他看你过来,就跑了。走,我带你去找他算账。”
我一边哄骗着,一边把人往房间里带。
但酒醉的段月十分的不安分,她一边走,手一边还不停地摸呀推的,看到房间就推门进去要进去找肖子言。
我连连给人赔不是,然后带着她往回走。就在走到楼梯边上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咿呀”一声,那扇门,未曾碰到,自己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