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奴婢听闻元嘉年夺得过丹器大会双魁首,所以奴婢觉得……觉得元嘉年更厉害些。”九戒实在说不出这货比元嘉年厉害的话,系统上一任宿主怎么也比你强啊,干脆实话实说道。
砰!
屏风后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响,有东西被砸在了地上。
“呵呵,没错,你说的是实话,元嘉年比我强。”雷横笑道。
“我再问你,我与柳长风比谁更强?”
“柳长风只比元嘉年稍逊一筹,除了输给元嘉年那一次以外几乎年年夺魁,但听闻他修为不高只有筑基,所以奴婢认为,比炼丹他比公子强,比修为,公子比他强。”九戒放开了回答,想看看这货问东问西的到底想干嘛?而且还都是问一些他自己知道的事情。
“哈哈哈哈。”雷横笑的更加开心起来:“你倒是很实诚,只是你一个小小的婢女是如何知道这些知道的如此清楚的呢?”
“奴婢平时很崇拜二公子,对于炼丹一类的东西平时多有耳闻,自然知道一些。”九戒回答道。
“进来吧。”雷横语气恢复了平淡。
九戒闻言知道自己被允许绕过屏障了,刚刚绕了过去,入眼的一幕却让九戒瞪大了眼睛,心中无名火起。
只见雷横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寝衣,而在床下则蜷缩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见装扮应该也是侍女,那位侍女两只手的十指都诡异的弯曲着,显然是被生生给扳断的,脸上血肉模糊,头发黏糊糊的全是血,脑袋微抬,眼珠子满是血丝的瞪出来,直直的瞪着雷横,眼角留下的两道泪痕在血肉模糊的脸上尤为清晰。
这位侍女已经没有了气息,死不瞑目的蜷缩在那里,在她尸体旁是被一个铁球砸出来的小坑,碎石屑沾染在她脸上,沾染在她的血上。
雷横见九戒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眼中有着怒火,心中不由的对这位侍女更加感兴趣,平日里弄死的那些侍女都太过乖巧,连害怕的样子都差不多,实在无趣的很。
雷横站了起来,决定要慢慢的折磨九戒,至少要让“她”跪地求饶恐惧无比的时候再弄死“她”。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知道屏风旁边的香炉里的香是什么吗?”雷横走到九戒旁边,弯下腰来,脸庞靠近九戒,嘴角露出邪异冰冷的笑容,道:“让我来告诉你。”
雷横转身走回床边,抬脚一脚踩在那名死去的侍女身上,带着得意说道:“我从小就发现女人身上有一种很美妙的香味,尤其是处子,后来在我学会炼丹之后,我更是奇思妙想到有没有办法可以将女子身上的香味给弄下来。”
“在经历了许多次尝试之后,我终于找到了方法,并且发现你们这些女孩在死前带着极度的恐惧的时候所产生的体香对我来说是最美妙的。”
“每当我听着你们惊恐绝望的声音,闻着这香炉里令我沉醉的香味,我就能把心中所有的烦恼都抛之于脑后,而你们身为我家的奴婢,十分有义务为我献出你们的生命。”雷横说着说着脸上露出十分得意的笑容,仿佛他发现了世间最伟大最开心的事情一般。
那表情让九戒看了想吐,他以为他已经见过足够变态的了,譬如之前那些在李焰峰血魔功法之下所惨死的人们遇到的恐怖死法。
但和今天从雷横这里的所见所闻的一比,李焰峰在九戒心中突然形象好了那么一丢丢,不再令自己恶心反感了。
“拿开你的臭脚!”九戒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在九戒眼里,世间所有的女孩子都应该和自己的小媳妇那样纯净可爱,是应该被保护的,尤其是这些弱小无助的侍女们,她们的存在本就悲哀,可竟然还要遭受这样残酷可怕的遭遇,实在令九戒难以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