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亲陈襄对于自己的解释没有丝毫认同,陈贞有些慌乱了,不知所措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而让自己的父亲如此大动肝火,吓得他连忙站起身来接着对陈襄说道:“孩儿一定是没有理解其中更深的意思,都怪孩儿才疏学浅,参不透欧阳相的词中意境。”
“是啊,前人之心,你这个后人不下功夫研读,自然是不明白其中意思。”陈襄摇着蒲扇,冷哼了一声,随即解释道:“这欧阳太师仕途坎坷,从小入仕科举,落榜两次,后受任将仕郎,老丈人身死,仕途失势被贬,写下此词,哪是什么怜惜人家少妇伤春,美人迟暮?分明是抒发自己郁郁不得志,痛惜自己一身才华没有得到应该有的施展而已,文人,舞文弄墨,哪里肯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人家直白的这么一说,你倒是直白的这么一听,也难怪,都怪你老爹我这一把身子骨在上苍。庇佑之下健在于人世,不然轮到你身世浮沉之后,兴许能够从中悟出什么来。”
“父亲,父亲!”陈贞听到陈襄这话,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跪下身去冲着陈襄郑重其事地拜了三拜,“父亲身体有圣人庇佑,本应该长命百岁,怎么能说出这样让为儿痛心疾首之话?”
“嗨,痛心疾首!”陈襄低下头来看着正冲着自己行跪拜礼的陈贞,不由得苦笑两声,“这人啊,固有一死,这历代多少帝王位,试问哪个都是山呼万岁?不仅仅万岁没有,就连百岁都没有过,万岁万岁,天下的谎言最大可不就是万岁吗?”
“阿郎,李鹏求见。”
正在陈贞跪在地上没有理由起来的尴尬时候,王二及时出现,现在了陈贞的身后,冲着陈襄行礼,接着向陈襄汇报了情况。
“李鹏?”
这时候陈襄抬起头来疑惑地看了一眼王二,很快就明白什么一般点头,然后招手示意那些侍女们退下。
“好了,起来吧,我可没有什么怪罪你的意思。”陈襄低头看着他的次子陈贞,不禁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家中教诲,可是再平常不过了的,但是你为何如此惊慌失措?难道我这言语犀利对你来说是个责罚吗?”
“不,不是!”陈贞连连摇头,接着缓缓起身,拍去自己身上的灰尘。
“坐!”
陈襄指了指陈贞刚才坐的座位,陈贞意会,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让李鹏进来吧。”陈襄对王二说:“他一定是带了什么好的消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是!”
王二领命,赶忙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只听到门外传来了沉重地脚步声,外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