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喷人!”
对于唐玉的一步步紧逼,展开图显然是有些慌乱了,只见他的神色慌张,嘴唇颤抖甚至没有血色。
很显然,整个过程之中展开图能够保证自己如此镇定全部都是因为前面唐玉所代表的开封府衙司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展开图的问题,可是这个狱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让展开图万万没有想到的。
“你是从哪把他找到的。”
见到一切都瞒不住了,可是展开图还是有些不甘心,他双手搭在脏兮兮地裤子上。虽说是体力不支,还是因为自己心有不甘,他把头埋的很低,默不作声,双手渐渐合拢,将腿上的裤子紧紧抓住揪起。
唐玉的双眼低下去注意到了展开图紧张的举动,心里便料定了其中必然是有一定可以盘托的空间。
唐玉随即凑近了展开图,话语低沉却满是讽刺与戏谑。
“你害怕了?”
唐玉小声询问着展开图,虽然展开图还是低头沉默不语,可是他的脑袋上面那豆大的汗珠能够看得出来,此时他是有多么心虚,可是这也回避不了具体的原因。
“你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吧。”唐玉随即起身,轻叹了一口气,不经意之间露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那个人到底说了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既然是左相的人,那必然是在给左相办事,可是你是死是活,左相对此可是一无所知。到时候说不定我们拿你做替罪羊,非但没有触动人家反倒是正中人家下怀也不一定。所以还希望展公放聪明一些,毕竟现在能够救你的,可没有公道!”
说完,唐玉转身,带着随从一行出了门,只留下展开图一个人,愣在原地,沉默不语。
“这一日开封府衙司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事情。”太子赵瑞坐在陈襄的身旁急得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