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一饮而尽。
“请客是一定要请的!等我和兰主任一起赴任之后,肯定会摆一桌请你们三位!”白苕也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说道。
这丫头果然年轻,喝酒一多,嘴里就漏风了。
听说兰德江要去东城区任职,那肯定是副处级的领导层次。因此,许振鸣灵机一动,装着好奇的样子问:“怎么,我们的老厂长要外放了?”
“嗯…顶替徐培东的位置!”经许振鸣一提醒,白苕说话时的声音低不可闻。
她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居然把没有公布的消息说了出来。这是大忌啊!于是,她冷汗直冒,感激的目光看向许振鸣。
借着醉眼朦胧,借着吊顶灯的昏黄灯光,她觉得此时的许振鸣就是一个字“帅”!
“可惜,许振鸣有了女朋友!不然做我的男朋友真般配!刚才我还想把他介绍給贺燕,现在我后悔了!不行不行,这么帅的亿万富豪应该是我白苕的……”
一边凝视着许振鸣,她一边纠结着要不要违反初心,不再撮合贺燕和许振鸣两个。
她不知道:她现在这种状态就叫醉酒!
贺燕也是一样,处在醉酒的边缘,频频举杯要和许振鸣干杯。
许振鸣当然不会乘人之危,占自己同学的便宜。他和高原两个把白苕和贺燕酒杯里的红酒换掉,用可乐来代替,糊弄这两个晕晕乎乎的女同学。
就这样,四人一直喝到到九点多钟才结束。
许振鸣没让晕晕乎乎的贺燕去买单,而是自己顺手结了账。旋即,他打电话给在滨湖小区工地的李大眼,安排司机和车辆,准备送白苕、贺燕和高原等人回家。
四人说说笑笑的下了楼,准备到灯光停车场那边等李大眼的车子。这时候,有一群醉醺醺的醉汉,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停车场这边走来。
这群醉汉之中,身材不高的肖剑突然看到了被许振鸣搀扶着的贺燕。
“嗷…贺燕!你这个婊子原来是跟许振鸣好上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烂货,快还老子的两万块钱!”他一边怒吼着,一边踉踉跄跄的朝许振鸣这边扑来。
肖剑这段时间以来,整日跟家门口的一帮社会青年瞎混,吃喝玩乐的钱记在业务单位的头上。今天也是一样,他带着五个社会青年在圣川徽府喝啤酒,然后准备转场去舞厅跳舞。却想到这么巧,碰到许振鸣他们这帮同学。
这时候,许振鸣左边扶着贺燕,右边扶着白苕,还没有听懂肖剑在骂谁。高原在白苕的另一侧,也扶着这位已经喝高了白主任。
当肖剑冲到许振鸣的跟前之后,他和许振鸣才看见眼前这位红着脸的肖剑。
“肖剑!你干么?”高原还没有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面目狰狞的肖剑。
肖剑此时满脸通红的,脸色跟猪肝的颜色差不多,额头和太阳穴的青筋暴起,还在不停的蠕动着。他指着贺燕大骂:“你这个婊子,你个烂货,快还老子的钱!”
许振鸣没想到肖剑还有这一面,骂人跟泼妇似的。于是就劝了一句:“肖剑!留点口德吧!大家都是同学,何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
“哇…呜呜…”这时候,贺燕酒醒了一半,羞愧难当,趴在许振鸣的肩头大哭起来。
白苕的酒劲也被刚才的这番变化惊醒了好多,她朝肖剑喊道:“肖,肖剑!大家都是同学,做不成夫妻,也不能连同学不能做了吧!”
“对啊……肖剑!算了吧!我看你喝醉酒了,快点回去吧!”高原扶着白苕的胳膊,好言劝着肖剑。
“p!老子的事情不要你们管?谁特么跟你们是同学?滚开!”
“许振鸣!你特么一点志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