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着黑sè西装的男子进入贵宾间,站在豹子身边,满是恭敬。
“都拍下来了?”悠闲地喝了一口茶,豹子才问。
“对。”两个西装男,恭敬地说道。
“光碟刻好了吗?”豹子问。
一个西装男上前,恭敬地拿出一张光碟,豹子拿过来扫了一眼,这才转身,十分恭敬地面对着段浪:“段哥……”
“走。”一把掐掉烟蒂,迅速起身,段浪直接朝着门外走去。豹子等人,则是紧随其后。
……
奢华大床上,男人shǔn xī完一根烟,才问道:“你在这里上班多久了?”
“一个月。”女孩儿怯怯地说道。
“为什么来这里?”男人再次问。
“走投无路,迫不得已。”女孩儿淡淡地说道。
“哦?”男人闻言,肃然起敬。“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这是我的家事……”女孩儿的声音变得十分柔弱,但态度却显得十分坚决。意思是,你充其量只是我的客人,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最多是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可还完全没熟悉到我可以对你掏心挖肺,推心置腹,走出门,谁还记得谁?茫茫人海,断肠天涯,几时还能重逢?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想听。”男人将女孩搂的更紧,十分激动地说道。“这虽然是我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禽兽不如,但是,我绝对不是禽兽,我只想对你负责……”
男人说话的同时,一把抓着女孩的手,信誓旦旦,目光坚定。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先生,您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我是多么卑贱的躯身……”女孩儿依旧拒绝。
“我叫你说,你就说,你若是再这般,我这颗心可都是要疼痛死了。”男人义正言辞,说道。
“您,真要听吗?”咬了咬檀chún,娇艳的身影,依偎在男人怀中,女孩儿问。
“真的,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保护你。”男人抱紧女孩,十分肯定地说道。心中一种执念,硬生生地挥之不去。刚才那种魂牵梦绕的感觉,怕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欲罢不能,欲说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