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呢?院长问你话呢?”
“傻了吧?”
“该不是也看上了苟夫子的玉佩?”
“臭丫头片子,你倒是说话?”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白楚微攥着玉佩的手越发的用力,额头汗水密集,脸sè纸一般的苍白。如雕像般一动不动的屹立着,别说众人疑惑呢,就连苏瑾都觉得诡异yīn森的紧。
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如蚂蚁啃啮般的疼痛席卷着白楚微,疼的她有些痉挛,紧咬贝齿不敢作声。一直qiáng撑着身体,凭借着体内残余的一丝念力cào控着方才悄无声息放进苟夫子衣袖内的那片绿叶。
骤然,眼前一黑,身子一踉跄她倒退两步倒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不待苏瑾出手接住她的那一刻,白楚微一把扶住了一旁的椅子,这才稳住重心。指着苟夫子说道:“事情很简单。自苏瑾入了柳泉私塾后,苟夫子就心生嫉妒,见不得一个年方十三的小子与他平起平坐,故而将玉佩悄然放在了苏瑾的身上,然后贼喊抓贼,上演一出屈打成招的戏码。”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当众揭穿丑陋面孔,苟夫子顿觉颜面尽失,自然不会承认。跳起来吼道:“你个小pì孩儿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