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苏瑾收回目光,昂首挺xiōng对着上座的司徒院长说道:“瑾,不曾盗取苟夫子随身玉佩,绝不认罪。”
“休要狡辩,若不是你偷的玉佩,又怎会出现在你身上?”苟夫子气得跳脚,指着跪在地上的苏瑾扯着嗓子厉声咆哮着。
“就是就是,我们可都看见了。”
“没教养的野小子还想做我等夫子?”
“误人子弟。”
“使了什么法术蛊惑院长,居然让你当夫子!”
……
一众旁观者不嫌事儿大的煽风点火,更多的是嫉妒英才,抓住机会一个劲儿的讽刺,将他尊严践踏脚底。
“司徒院长?素闻柳泉私塾院规甚严,而诸位皆是书香门第,怎的案情尚未定夺之前随意殴打嫌犯?莫不是想要屈打成招?”
天知道,当白楚微看见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鼻青脸肿的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刻她恨不得屠尽所有人,以平息怒火。
说苏瑾偷玉佩?呵呵,试问一个不为五斗米折腰之人,怎会做出jī鸣狗盗之事?白楚微不会忘记,三年前苏瑾娘去世,村子里人可怜他,给他送了些粮食,但苏瑾却一一拒绝。
“放肆的东西,谁准你说话的?”苟夫子双手背在身后,气的腮帮子直抖,怒骂着白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