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邹珲那边却是非常笃定地说。
紫月确实不会。
就像邹珲知道媒体和舆论到底有多么重要一样,紫月也同样知道这个道理。
江文濯当年要害死原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先摆平了舆论,才敢动手。
贪得无厌,不知节制,只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紫月接到江文濯的电话,是在回老家的火车上。
江文濯很抱歉的和紫月说,求婚的事是他冲动了,没有考虑紫月那时的感受,所以他会先赔偿紫月,让紫月可以先好好恢复,有没有缘分以后再说。
“不如我今天就去医院,咱们先签份赔偿协议吧。”江文濯很急,紫月的贴子酝酿出来的媒体效应,已经快bi)到他要关机的程度了。
“哦,我已经出院了,现在正在火车上,要送我妈回去。”紫月没拿电话的手,挑了挑自己的指甲,目光落在车窗外急速掠过的景色上。
“你出院了!”江文濯惊叫,但随即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地说,“怎么都不通知一声呢。”
“没这个必要吧?”紫月知道江文濯在乎的也不是她出不出院这件事,“所以赔偿的事,等我回去我们再商议?”
比起江文濯的焦躁,紫月反而有的是时间和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