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用不肯低头的强硬与南琛对视。
她边的南浩言也是惊于紫月此刻突然的爆发。
虽然知道温顺乖巧从来都不是她的子,可从不知道除了那份孤傲和清冷之外,她竟还是这般的刚烈。
他相信已经说出来这样的话的紫月,绝不可能再对自己的父王服软。
而更让他清醒的是,也只有这种格的女子,才敢坦坦dàng)dàng)的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虽痛恨于她连欺骗他,说句让他舒服的话都不肯,但扪心自问,如果她在他面前哭诉她的后悔,恳求他的原谅,他的心就会比现在更好受吗?
不会!
南浩言太清楚自己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她,率真而不做作,甚至比男子都敢做敢当。
一旦想开,心中即是一片豁然开朗的清明,长臂一展,哪怕是跪着,他也已经又挡在了紫月的面前。
“父王,要杀她就先处死儿子吧,除了她,今生我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南浩言,你……”
挡在面前厚实的脊背,是男人宽阔的襟,无论面对晋安王时再如何的强撑,紫月终是因南浩言的拼死维护湿了眼眶。
“我值得你这样吗?”她问道。
南浩言却是声音温和的劝慰她:“姐姐,别再惹恼我父王了,你还有我,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