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蒙冤而荒废了下半身,他平时那么的高高在上,从小到大一直站在顶端,却遇上我之后从云霄跌入谷底,这一切都与我有关系,在这样的艰难的时间段,我一定为他做些什么。
我擦干了眼角的湿气,平复心情后便见苏谚端着一碗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他将粥递给了我,我没接别过脸,他冷声提醒我,“别忘了你还怀着孩子,要是孩子有事你恐怕会更加的难受。”
我吸了一口气儿问,“既然你如此妒恨他,还假惺惺过来顾及他的孩子做什么?”
苏谚将粥端着我面前没有拿开,反而弯下身子坐到了我旁边,替我捋开了额头的碎发,语气缓和了下来,“我不是顾及他的孩子,不过是顾及你的身体。”
我冷笑起来,“苏谚,现在事情真相我们大家都知道了,你不用在我面前站出了一副对我深情的样子,现在想想令我恶心。”
不知道我那句话刺激到了他,他眉眼里透着一股寒凉,转而将粥喂到了我嘴边qiáng硬的呵斥了一声,“张嘴。”
我心里一紧,但是还是不想顺从他的意思,便说,“你放我走,你现在的行为我可以告你。”
他一只手捏紧了我的下巴,我手被绑着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捏着我下巴,被迫张开了嘴巴,他吹了一口粥喂进了我嘴里,我只能干瞪他,但是却丝毫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顺从的接着他喂进来的皱。
喂好之后,他放开了我下巴警告的一句,“你要是干吐出来我便用嘴巴问,更不用想以为用绝食就能让我放过离开。”
我急得红了眼睛,但是粥卡在嗓子里说不出话来,而现在我真怕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只好咽了下去。
之后我想着反正纵使我饿死,他也不会放我离开,到时候反而自己得不偿失便配合的将粥喝完了。
他抽出了纸巾擦了一下我的嘴角,临走的时候背着身子说,“我承认我先前做得事情偏激,但是除了我与他的过节之外更多的因素是因为你,但凡早日我能遇上你,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心情顿时复查起来,但是仔细想一想我却觉得好笑,“你不用打着爱的名义将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他回头看向我时,眼神晦暗,“你相不相信都不重要,原本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爱上你,当初得知你是他的女人我的动过一些不好的心思接近你,而后的相处中我知道原来你这个女人会走进我的心里,我试图想过要放弃你,但是好几次没有说服自己,至于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听到这些话的不免有些动容,我的态度平和了一些问,“你与他之间的恩怨无非就是关于沈馨,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做出这么伤害人的事情未免太过于狠毒。”
苏谚脸sè突变,两步上来眼睛发红的捏着了我的下颚,狠狠的道,“我和他之间先前的确是因为沈馨闹翻,可是当初我父亲的死跟席家有关,难道杀父之仇我不该报?”
我惊了一下,身子都僵硬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父亲不是本市的有名的院长么?况且还健在不过就是退休而已,怎么会牵扯到这么多的事情。
苏谚喉咙滚动了好几下,最后缓了一下气说,“你先好好的休息吧,待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会放你走。”
望着苏谚离开的背影我陷入沉思之中,难道席绝昊和苏谚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晃了晃脑子,脑子一片混乱,可是苏谚临走的那句话我听清楚了,待时间处理完之后他才会放我离开。
要是这样的话等到席绝昊被定罪了,而到时候恐怕再想翻身难上加难。
想到这儿我慌了起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睡醒之后发现全身都酸痛,因为昨晚想的太多导致我辗转反侧,加上手脚被绑着睡姿本就不舒服。
早上苏谚端着早餐送到了我面前,因为手被绑着的原因我便只能被喂着,喂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便呕吐起来。
苏谚着急的扶住了哦肩膀皱眉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是好像不是孕期反应,而是肚子有点疼,胃里很不舒服。”
苏谚摸了摸我的额头,又看了一眼我的肚子,我咬着牙说,“大概是昨晚被子掉了,我手又绑着拿不了被子,有点着凉吧,我休息一会儿便会好了。”
苏谚果然中了我的套,替我盖好了被子起身说,“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他虽然是医生但是是外科医生,通常擅长临床手术,对于小病小痛反而没有那么的擅长,只要他叫来了其他的医生或许我就有一点逃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