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脑海里冒出柳母的样子,心痛不已。
三天后将柳母的遗体从医院接了回来,办了丧事,苏谚和林沉乔欣他们一同人都来了,安抚了我好久。
薛子琪过来的时候在我妈坟墓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可是不知道怎么我就是对于她这种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厌恶。
她跟我妈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却哭得最夸张实在令我厌恶。
办完我的丧事,我整个人都陷入悲伤之中,好几次在床上躺着不想吃和喝,幸好席绝昊一直守在我身边。
席绝昊在安慰的时候,我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折磨自己,但是想到我妈的死还是仰止不住的难过。
下午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月嫂突然来敲门。
见她敲门敲得急,我心下一慌,打开门月嫂急红了脸说:“姜小姐,绵绵似乎有点发烧,你看我们是不是送医院还是……”
我紧张起来,边走边说:“马上去医院。”
到了房间后摸了摸绵绵的脸蛋滚汤,刚出生的孩子体质就弱加上现在又是寒冷的天气,孩子更容易生病。
我心急了叫了司机送我们去了医院,挂了号,看着医院给这么小的孩子打针,我心更痛,意识到不该这么消沉下去了,两个孩子还这么小更加的需要我保护。
绵绵打针后就眯着眼睛睡着了,席绝昊过后没多久赶了过来,原本我不想通知他,让他在公司和医院两头跑,可是他是孩子的父亲,要是真的出任何的事情他没第一时间知道恐怕就是我不尽责。
他过来的先是在绵绵的脸上亲了一口,只是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孩子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先回家休息,我在这儿守着。”
我执意的摇头,“没事,我不累,绵绵要是没好,我回去也睡不着。”
他见我不肯离开便没有多说,之后他先是陪了我们一会儿,我每次见他碰到绵绵的时候脸上就闪过一丝痛苦,虽然他在qiáng撑但是我还是隐隐的看出了一些,以前我刚生下绵绵的时候,他虽然抱过,可是每次脸上都忍着太痛苦,那阵子太幸福了,我也没察觉到这个,如今冷静下来看看的确有医院说起的那种的反应。
可是没想到这种情况竟然会这么严重,甚至在自己女儿的身上也会发生,想起当初医生跟我说的话,这个完全是来自于心理的一个yīn影。
既然是心里yīn影,那么他对于我亲身母亲的那份怨恨就能轻易的放得下吗?
我越想越沉闷,完全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一直牵引着我往席绝昊身上想,他怎么可能会那样做?这阵子他对于我的呵护和疼爱都是那么的真实,我竟然还往他身上怀疑。
绵绵退烧后我便让席绝昊先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他原本不肯,可是见到我这儿还有月嫂帮忙他便离开了。
接绵绵出院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接到了警察那边打开的电话。
我还有点微愣,警方那边i边说:“姜小姐,我们查到一点眉目,你要是想要了解可以过来。”
眼看快要到家了,我将绵绵递给了月嫂交代道:“麻烦你们先将绵绵带回家,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好,你放心吧。”
我下车后便直接在路边打车了去了警察局,到了警察局那边发现我发现乔欣和苏谚都在这儿。
我顿时有点愣住了,“你们……”
乔欣先走到了我面前,见我一脸疑惑解释道:“警察这边正在tiáo查伯母死亡的事情,将那天在婚礼宴会上出现的人都叫过来问了一番,我们为了配合警方tiáo查便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
为首的那个年纪稍大的警察朝我抬了抬手,“坐下来吧,我们跟你谈谈你母亲的案子。”
我不安的坐了下来,那警察看了乔欣一眼道:“这是你好朋友吧?她说当日死者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的先生,这件事情你知情吗?”
乔欣立马看向我歉意道:“抱歉,姐,警察问我话我只好如实回答了,当时我出去找席总的时候先前的确见到他们在阳台那边谈些什么,不好去打扰我就先走开了一会儿,之后就得知伯母跳楼出事了,但是我并没有发现席总做过什么,只是目睹了伯母见到最后一个人是席总而已,也希望警察你们能查清楚,这件事跟席总没关系的。”
听到乔欣的话,我感觉后背一凉,心中隐隐害怕所有的矛头指向席绝昊,我看向警察解释道:“乔欣只是说出她看到的,或许我妈死之前还见过其他的人,只是没人看到而已。”
警察沉思了一会儿道:“也有这种可能,我们叫你过来也是让你了解案情而已,没有指向你先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