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席岳山一张脸愤怒的快要变形,我虽然觉得委屈但是刚想张嘴解释的时候,柳母睁开了眼睛发出了虚弱的声音,“老公,你……别怪她,不管她的事情……”
席岳山注意到床上醒过来的柳母,瞪了我一眼便走到了柳母的床边,放低了声音问:“你没事吧?还有哪里不舒服?”
柳母摇头说,“我没事,我想跟她好好的谈谈……”
席岳山黑着一张脸看了我一眼气哼了一句还是走了出去,我咬了咬牙qiáng打起jīng神走到了柳母的床边,她此刻脸上还有一些淤青擦了一些药水看上去脸上跟一个花猫一样,我心口微微泛疼,要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她也不会……
在我情绪高涨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我坐在床边她伸手抓住了我的手,一双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疼爱,她呼吸有点儿急促的说:“我当时见那群流氓那么对你,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不希望你受伤而已,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以前太对不起你,如果当下我丢下你走了恐怕我下半辈子又会活在自责当中……”
我从来没有想过柳母会对我产生愧疚,一直以来她在我面前表现的不过都是顾及到自己的感受,甚至得到了我的身份之后也认我,如今她这样说我的心还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做不到无情无义的地步。
我深吸了一口气给掖了下被子愧疚的说:“谢谢,伤害你的那几个流氓已经警察已经抓住了,都是我牵连你受辱了。”
大概是因为她这次帮了我,我说话的语气比起平时要温和了许多,甚至内心里有一个感动的小芽正在慢慢的发芽。
她眼眶湿润了,有些儿哽咽的问:“我知道我现在如果问这些话不合适,可是九沫我当初扔下你的确是我当时迫不得已,只是希望你现在能原谅我?”
说到这儿,她的哽咽的声更大了,擦了一把眼泪纠结的说:“原本我是打算不想认你好保住在席家的地位,可是这些年每到晚上我也会想起你,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我一下子就被刺到了敏感点眼睛发酸,qiáng忍着心底的悸动说:“好了,我都明白,医生你说手还骨骼不易多动和激动,你先好好的休息……”
起身的时候她拉住了我的衣尾叹气说:“如今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也会尽量说服老爷子抛开一切外界的封建接受你,不期盼你能叫我一声妈,但是也不想还恨我……”
我心头被一股暖流划过,内心纠结无比,最后我说了一句让她先好好休息便走了出去。
走出医院的时候,恰好席绝昊已经从警察局那边返回来了,大概是见到我脸上的红印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我捂住了脸,摇头说:“没事,警察局那边怎么说?”
他扒开我的手摸着我半边染着红印的脸,语气凌厉了几分,“我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不以为然的说:“我和伯父发生了一些误会,毕竟柳母为了我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受一巴掌也没什么的。”
席绝昊的脸sè并没有好到哪儿去,我跟着他一同上车后回到家后,他转而从冰箱里拿出布包着冰块帮我消肿。
我痛得的倒抽了一口气,不由自主的挪了一下身子。(!&^
“别动,我爸的手劲儿大,在原先他还没有接下席家企业的时候有段日子是在部队度过的,要不是他现在年事已高,你这半张脸都得肿一个星期……”他放轻了力度帮我敷着脸,语气里还有点自责。
我满是乐观的说“那我倒是该觉得庆幸了……”
席绝昊眸sè凝重将我搂到了怀里,满是自责的说:“给我一点事情,我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尽量缓和,就算做不到我也该时时刻刻将你保护好。”
我被勒得太紧了只能摇了摇头,关于席岳山对于我的偏见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观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去触怒到他。
经过上次苏樱肚子孩子的事情他已经厌恶我,偏偏这次柳母出事估计他又得对于我更加的厌恶。
脸上被敷了一会儿的确没原先那么疼了,席绝昊从浴室出来手机便响了起来,我勉qiáng听到应该是警察局那边的打来的电话。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走过去问:“警察局来的电话?”
他点头,“嗯,我交代警察那边从他们口中套出幕后的指使者,他们说是……”
我从来没见过席绝昊说话也有犹豫的时候,他满是复查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要是说了你不要激动。”
我有股不祥的预感,“你说吧,我没问题的。”
席绝昊在此过程中皱起了眉头,低沉的道:“那些人交代是苏樱安排他们这么做的,当时她带着帽子和口罩,这些人原本也不知道是苏樱,但是我怀疑此事跟苏樱有关系,于是将苏樱的照片给他们对照,他们承认指使他们的就是苏樱。”
咯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