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压着心底的慌乱还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说也没有资格说,但是跟你接触的这段时间里我感知苏医生你是绅士,温柔的好人,其实上次你受伤住院席绝昊也多次侧面的问起我你的情况,我看得出他也是关心你,你们……”
我话还没有说完,苏谚冷笑着打断了,“你在是帮他说话?”
我摇头,“不是,我是在替你们说话,如果你们还回到以前好兄弟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他挽起了chún角,竟然笑的苦涩,别过脸留给我一个背影看上去多了一丝落寂和伤感,“有些事情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明白,你要是有兴趣听等改日你有时间我再说给你听。”
我愣住了,“你愿意说?”
他笑着,“或许换做别人我不愿意说,是你一切不一样了。”
他这话透着一丝暧昧,令我不由的躲开了他的视线,又想着他刚才在媒体面前说起的那番话,下意识的就说,“多谢苏医生能对我刮目相看,也在心底将我知心朋友满意倾诉,我也很愿意当倾听。”
“朋友?”苏谚笑的别有深意,“没有那个人会将最重要的心事说给朋友听,我只说给我喜欢的人听。”
我一怔,苏谚这么直白的话我要是还听不明白就是说明我傻了。
我慌忙的说了一声拜拜,便进了家门。
苏谚今日反常,或许是以往他就真的如我想的一样心底多少对于我有点儿喜欢,不过今日没压抑住表达了出来。
我向来有自知之明,也从来没妄想过苏谚会喜欢我,当他说出来的时候我心底还是有了一层压力。
……
下午席绝昊给我打来了电话关心的问起了我整天的事情,我忍不住揶揄他是夫管严,他反驳我:“我不只是夫管严,我还有恋妻癖,一天没见到你已经心痒难耐。”
他说起情话弄得我又羞又喜,便没没回应,问起了罗雅那边的情况:“罗雅肚子的孩子怎么样了?医院那边我也看不到只能通过网上一些报道的信息了解,听说她肚子的孩子已经安稳了下来,罗家却找你要个说法?”
我今天刷微博的时候看到罗家似乎要向席绝昊讨要一个说法,但是席绝昊没有承认否定了肚子的孩子,于是很多人倒向罗雅那边都说因为我这个小三的将席绝昊抓得死死的,这才他不承认罗雅肚子里的孩子。
席绝昊的短信回复了过来,他的话让我没法淡定起来,“不是我的我给不了罗家任何的承诺,就算我暂时为了稳住他们先答应下来,那也是为了争取时间tiáo查证据。”
我拿着手机的手僵硬了许多才回过神来,难受的问:“所以迫不得已你会选择承认?”
“真的到了那样的地步我会选择先稳住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不过都是争取tiáo查证据。”席绝昊回复了过来。
我心底还是很难受,虽然明白这是迫不得已的做法,但是想着自己喜欢的人却要承诺其他女人一份责任的时候,还是免不了不痛快。
我压下心中的不痛快,冷静的问:“要是永远找不到证据呢?她也不是傻瓜,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一定会留下证据和照片之类的,我们到时候该如何自处。”
似乎我这个问题也难倒了席绝昊,他良久没有回信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任何事情总有遗漏和漏洞,只不过需要时间,如果真的到了哪一步,我也会愿意背弃一切选择跟你走一辈子。”
我的确被感动了一把,可是我也不想闹得那种不堪的地步,便满满信心的将短信发了过去,“嗯,你说的没错,总有漏洞,我们还是先努力找证据,我也相信你。”
……
晚上的时候,席绝昊一直没有回来我便通过网上的一些报道看看,罗雅竟然在医院又要要自杀,她穿着病服头发凌乱,肚子已经隆起,但是手上却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放在手腕上。
这是我这么久来第一次看到罗雅,她头发剪短了看上去很憔悴,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几岁,估计这次判刑对于她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这事情好像闹开了,网上各种报道。
说她经不过小三的陷害,现在和孩子无依无靠,肚子的孩子的父亲不愿意负责和承担责任,一时之间我和席绝昊又处于风口浪尖上。
报道上还说恒瑞名下的产业也受到的影响,业绩和生意也连续的跌下,原本凭席绝昊的势力不会如此被推上风口浪尖上,可这次偏偏是同样不可小觑的罗家故意打压和欺凌。
我压抑的很,席绝昊没回去心底也担心医院那边的事情,晚上去外面溜达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溜达了到了医院那边,隔得老远便看见一些记者围在医院门口。
我躲在角落心情烦闷的很,很想进去看看情况如何,但是席绝昊并没有回我的短信,我便能感到情况肯定不妙。
我收回目光,转身刚要离开便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子从我面前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