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君大人武艺高qiáng,与季将军是不分高下,可否让我等见识一下”
“是啊是啊,我们都想见识一下”
“或者,君大人教我等几招也行啊,这样我们上了战场之后,便能多几分活下来的把握”
“……”
这些人看似无心的话,可却很容易让人听了产生别的想法,尤其是身侧站着的身为他们的统帅的季舒珩。
“君大人难得来此,不妨与他们玩玩,也好指点一下他们”
君夕颜不由侧过头看了季舒珩一眼,“这沙场征战与平日里的舞刀弄剑不同,战场杀敌之术唯有季将军懂得,君某又岂敢在此班门弄斧”。
闻言,季舒珩不由笑了,而后便转身领着君夕颜往别处去了。
两日后
边境似有异动,顾虑到季子常身体不适,北堂明礼便颁旨令季舒珩即日启赴边境。
旨意颁下的第三日,杨泽和卫炔又去君夕颜府中探望,而后又莫名地被冻伤了。
看着君夕颜冷的似千年寒冰的脸,杨泽忍不住不解地开口问
“子谦,这近日也未发生什么可让你烦心之事,你怎么看起来又不开心的样子”
君夕颜冷漠地抬了一下眼,“那最近可是发生了什么大喜事,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杨泽直接被问的哑口无言,而后有些无辜地眨了一下眼,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眼前人挤兑,而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卫炔则在心里吐出两个字,“活该!”。
这卫炔可是知道为何,只因那季舒珩前脚刚离京赶赴边境,七公主北堂清绾便病倒了,于是乎,各种‘相思成疾’、‘夫妻恩爱’的传言便都出来了,这让眼前人怎么高兴的起来?!
明明是旧疾复发,却被那班人说成这样!
可君夕颜知道又如何,身份有别,男女也有别,她根本就不得机会为那人诊治……
“七公主到~”
“绾儿你有病在身,怎得进宫来了”,楚姬翎执起北堂清绾微凉的手,将她带到榻上坐了下来,“母妃正准备带着御医出宫去给你瞧瞧呢”。
“绾儿觉着今日身子好多了,便想出来走走”
北堂清绾清浅一笑,因着那泛白的脸sè愈显柔弱,不由让楚姬翎愈发的心疼起来。
“你啊,身子不好便该多躺下休息,现下天气闷热,你可别又热着了”
“皇上驾到~”
“臣妾恭迎皇上”
“绾儿见过父皇”
“都免礼吧”
北堂明礼转身在榻上坐了下来,而后抬头看着北堂清绾道
“绾儿不是病了吗?今日怎得入宫来了?”
“回父皇,今日觉着好些了,便想进宫来看看父皇和母妃”
北堂明礼饮了一口茶,“这舒珩方才离京,绾儿便病倒了,可是怪父皇将他派去了边境”。
闻言,北堂清绾连忙低了头回道,“维护边境安宁本就是舒珩的职责所在,绾儿也只是旧疾复发,并无甚大碍,请父皇放心”。
北堂明礼将手中的茶盏搁到一旁,“可有请太医再瞧瞧”。
“七皇子到~”
“儿臣拜见父皇,见过贵妃娘娘,七皇姐”
“起来吧”,北堂明礼声音浑厚道,看着恭敬立于面前的人,“你不在书房之中读书,怎得跑到这秋梧宫来了”。
北堂玄琰随即拱了手,态度恭谨地回道
“回父皇,儿臣是听闻近日来七皇姐身体抱恙,所以特来看望”
“琰儿有心了”,楚姬翎柔柔笑着道。
“那可有请太医给绾儿姐姐瞧过?”
北堂清绾清浅一笑,“已经让太医瞧过了,并无大碍,琰儿不必为我担忧”。
楚姬翎却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你七皇姐自打出生便身子骨不好,这太医也是束手无策”。
北堂玄琰不由稍稍皱了眉,过了片刻后,突然说了一句。
“或许君太傅会有办法”
闻言,北堂明礼那双锐利深沉的眸子不由看向了北堂玄琰,“琰儿说的可是那君子谦”。
“是的,父皇”
“她还会医术?”
“回父皇,儿臣曾听她提起过,她自yòu师承高人,对医术也是颇为jīng通”
“听你这么一说,朕突然忆起,这灏儿似乎也跟朕提过,说她颇通医道”
思忖了片刻,北堂明礼突然对着殿外道
“来人,去兵部把那君子谦给朕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