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
“好好,”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对准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的抽动,干涩的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牢牢地箍住,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zǐ_gōng阵阵地开合着到了。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从开始到,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了,”手抚摸着翠兰的,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翠兰有点疑惑,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再一次进入。
翠兰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在顺着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在里前行,zǐ_gōng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gāng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zǐ_gōng,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流了出来。
“呼,呼……”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
“卧草!”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的手。
“妈不送了,”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jīng_yè,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
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
“有,到南京1280。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
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裤褪了下来。怎么行!这是列车!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
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脱裤子,也不要给人看屄屄,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
“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