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芳芳去,怎么样”我把意见给给翠兰。兰兰你再晃我的手也没有用,我有什么理由不带芳芳而带你去
翠兰犹豫了一下。
芳芳飞快地过来抢翠兰的竹篓,兰兰幽怨地望着我,婷婷还在缠住翠兰。
“下次我再带你去。”我伸手摸摸兰兰的头,信口许下诺言。
“哼!”兰兰气鼓鼓地打掉我的手,用力的咀嚼着牛肉干,仿佛那是我。
“走了!”芳芳怕有变故,已经走出十多米。婷婷见上街无望,跑回竹搂。
一路了无人烟。翠兰拿回竹篓,一路穿山过林涉水,我也没有发现有路。两个多小时后,才由一条小路转到一条中路。所谓中路,就是比小路大一点点的路。走半小时,再上大路,终于到了所谓的镇子。
不出所料,镇子是那种一尿尿到头,一屁臭翻天的那种大小。镇名铜锅,相传秦始皇灭六国经过此处,当地一口铜锅已有灵性,不忍当地生灵涂炭,变化身崇山,将始皇挡住道路,生灵才得以保全云云。今天不过人倒不少,街日嘛。翠兰要去卖竹篓,就委派芳芳给我带路。
医生不很难找,因为只有一个,随口一问,很多人都知道。但医生不在家,昨天有人家牛病了,医生去出诊,中午才能回。嗯,很危险的人物。
反正现在才10点多,芳芳很高兴地拉我逛街。
买!大米三十公斤,五斤骨头补钙,白干两瓶消毒,上好牛排一副,10斤五花解馋,再来三只母鸡下蛋,居然还有鲁花…东西多了不好拿。呦,刚好,那边有人卖竹篓。
“大哥你咋买那么多东西”一看,熟人。
“我还要住一阵呢,怎么,不欢迎”把东西都丢到竹篓里。
“那的话……”翠兰被我的玩笑弄得有点拘束,“大哥想住多久住多久。”
“医生该回来了。”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根骨头。
就剩几张老人头了,先找银行。这么小的镇子会有银行吗一抬头,马上就看见几个字中国农业银行。
“取钱!”看着储户小心翼翼的跟出纳说话,小心翼翼地拿钱,我有种优越感。当年我做生意的时候,别说银行出纳,就是支行行长问我还贷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我
“卡,没用。线路不通!”看到我拿出的是卡,出纳的声音还我还大。
“啥”
走出镇上唯一的一间银行,我小心翼翼地数着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纸片,一转头,芳芳不见了。
“警察!”我刚想报警,就发现附近衣服摊上飘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边上站着我要找的人。
“多少钱”我话还没说完,芳芳就拉着我要走。
“35!”小贩在看书--我的黑社会生涯。
“啥”
“30。”小贩抬头看着我的陆战靴、lee牌牛仔裤和cd的t恤,估计我见过市面。
大哥我进货就18,您得给我赚点!”看到我架在头上的雷朋,小贩想哭。刚想起书中的有个大哥就喜欢这种造型。
我买东西都到专卖店,那里内裤都要我280。我那知道裙子进价才18吓我一跳!
很合身。芳芳毕竟很喜欢新衣服。从小摊后的布帘后出来,裙子迎风飘展,脸上幸福飞扬。
“再来两件!”兰兰个头和芳芳差不多,婷婷又矮兰兰半头。我没有送东西给别人老婆的习惯,翠兰排除,别人的老公…就此打住。
还有什么呢我忘了,早上还说一定要记得的。我用手摸着胡子,想起来了。我的刀片用完了,好久没用刮胡子。难怪昨晚芳芳亲我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不过这里估计也不会有锋速3卖,买单层刀片的话我的邦迪又不够用。看着芳芳和裙子不相称的头发,唔,一起理发去。
刚转身,忽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一头乱发,胡子拉杂,身穿黑中带绿的t恤和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不合时节的皮靴,发间露出一副墨镜,脸色发青,目光如择人而噬,正盯着我。谁象个在逃犯。想抢劫我先下手为强!哪知我方动,敌已动,啊居然能后发而先至绝对高手!不对,后面怎么还有个芳芳哦,是面落地镜。什么那个…是我
有点傻了。仔细看,是我。丢人啊,幸好刚才没遇见警察,估计得把我当拐子。叫上芳芳低头就走,走了几步,不对,我回头瞪了小贩一眼。你还笑看我瞪不死你!
剃头,修脸。修脸的小子绝对老手,熟练地在我脸上割开两个口子后顺便将胡子刮得一干二静,平头飞得锃亮。看着镜子,摸摸脸上的邦迪,很满意。前几年应酬出来的虚肉已经不见,微圆的脸又开始变长,又回复我当年玉面螳螂的几分风采。谁说失恋没用好处来的
“怎么样,好看吗”我对着芳芳摆出了至尊宝的造型。尽管没有看过大话西游,芳芳姑娘还是露出了一脸晶晶姑娘的表情。
“医生。”巧,还没出发廊,就听到有人打招呼。尾行这名疑是医生的生物,到了医生的家。
“拿去!会用不”医生很豪爽,听说是骨折拿药,马上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药。我刚想请教医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预预先配药,医生道出其中奥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断了腿。”
误会澄清,重新配药。从柜顶上找出尘封多年的夹板,让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递上绷带,齐活。
“啥”医生到底说的是价钱、是说他自己还是喊我
虽然钱不多了,但还是称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后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兰身边。
“大兄弟,东西不卖。”我伸手打算把竹篓里的鸡拿出来将夹板放进去,翠兰来了一句。
“啥”这个字快成了我的口头禅。
“大哥”在随后的芳芳帮助下,我重新恢复了我的身份。当然,这是在芳芳先恢复身份之后。
竹篓还卖剩一个,刚好。在翠兰数落芳芳的同时将东西分好,吃了中饭,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兰人手一只竹篓,开路。
13点30分出镇。上大路,走半小时,到中路,当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时那没有路的路的时候,中学物理常识告诉我,竹篓那竹子编的背带给我的压强比我能承受的压强要大。:
“歇会吧。”穿出树林看到一截小溪时翠兰说。
“怎么了”休息时我才发现芳芳走路怪怪的,见她叉着腿到溪边撩开裙子洗下身时我才意识不对。
翻开裙子发现芳芳的阴部比昨晚上要肿。原来她早上穿衣服不是为了上街,而是为了掩盖。我居然还让她来回走了几十里的路!
“第一次都这样。”翠兰见我眼中的愧疚,忙替我开脱。
我是猪。早上我让芳芳来的时候翠兰还犹豫了一下不是想起来了。在背囊边的口袋里找到了管消炎药膏和云南白药喷雾剂,溪边先洗手,再倒点老白干消毒,好歹也有50度,用心相印擦干,开始工作。
抱芳芳在怀里,把裙子撩开扭成一束从芳芳胸口处塞入,小腹以下就全部露了出来,芳芳并没有内裤穿。对着阳光,翻开仔细检查,还好,不是太严重。
“疼吗”将药膏轻轻的抹在整个阴部上,触手热热地,我心疼的问。芳芳飞快地摇头,我知道她是安慰我。
将药膏挤进红肿的内,用食指神进去涂抹,食指不够长,换中指。用中指捅了两下,感觉有点猥琐,换回食指。发现还不够长,又换回中指…卖糕的,我是在帮芳芳涂药,还是在帮芳芳手交
“叔叔,我要尿尿。”正当我手指停在芳芳里不知该不该继续的时候,芳芳帮我解了围。
“哦,好。”反正放她下来等下又要抱起来,我不打算多此一举。抱着芳芳走到溪边蹲下,帮她打开大腿。
阳光下只见芳芳的收缩了两下,又用力的收缩一下,感觉倒象是在憋尿。我好奇的看了看芳芳,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尿啊。”我说。芳芳把眼睛闭上,手抓住我的手,在用力。收缩一下,两下,一股水柱刚飞出来,又夹了回去。再夹一次,然后感到芳芳的阴部完全放松,得到解放的尿液飞快地飞了出来。亮晶晶的尿液飞得很远,在阳光下划出条灿烂的彩虹。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孩尿尿,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我好奇地用手掰开,仔细地观查尿液飞出的地方。尿道正好在阴蒂之下,口同时也在微微张开,隐约看到受损的处女膜,可能因为是受伤的关系,内壁的颜色要比昨天来得要红一些。刚掰开,发现尿液的轨迹马上有了改变,一放手又恢复。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我在用手不断的挤压揉搓芳芳的使之变形,和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里梁家辉不同的是,我改变的是芳芳尿液流向。可惜我的功力不够,经常会将尿液弄到手上。正当我要加强训练的时候,尿却慢慢地停了下来。可惜,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嗯,和芳芳互相锻炼。
仔仔细细地用纸巾芳芳的阴部和屁股上的尿液擦干静,却才发觉刚涂的药膏已所剩无几。抱着芳芳刚转身,发现翠兰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糟糕!玩得兴起,忘记了女孩的母亲还在旁边。这么大个人还玩尿。卧草!糗大了。
“大哥,”翠兰说话了,“你好温柔。”表情很羡慕。
啊哦,翠兰没有看到我玩尿的情景,从她的角度只看见我帮芳芳上药,抱芳芳小便和帮芳芳清洁。
“应该的,应该的。”我掩饰地说,芳芳却“扑哧”一生笑了出来。
“能遇到你,是我们的福气。”语气很真诚。
“那是,那是。”我还没有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前面的话我当然没说,“那里,那里。”
重新坐下来,将里面的尿液用纸巾吸干后,拿过药膏又再次涂抹。阴蒂大,一个都不放过。药里添加了薄荷,涂上去凉凉的,还带有香气。按摩有助于血液流通,我中指在芳芳道里涂药,其余四肢在按摩阴部。
“大哥,我先回去熬药,你休息一下再回去。”翠兰站了起来,从我竹篓里把几只鸡那到了自己那边。“芳芳就麻烦你了。”
“啊,好。”我还没站起来,翠兰朝我一摆手,先走了。
看着翠兰转过小溪,身影没入了山林中,我也没能站起来。按摩的确有助于血液流通,我的已经充血。
芳芳从我身上下来,将裙子从头顶脱掉,仔仔细细地折好,放入背包,对我说“叔叔我帮你。”原来她早就感觉了。就是不知翠兰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先走的。
“这里没有人来吗”我站起来。
“只有我们走这边。”芳芳的手刚一脱开我的裤子,就象怪物箱里的怪物一样“噔”地跳了出来,差点打到芳芳的脸上。 天体就是好,难怪西方有很多人叫嚣回归自然,在寂静的密林里,有种被偷窥地快感。我将衣裤丢在背包上面,靠着树在草地上坐了下来,芳芳跪到我腰间,用手将对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