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亏我们不会白吃的,来日方长。”明净恨恨隧道。
桂嫂端了一碗鸡汤进来,“明皓,你去放了书袋然后把桌上那一碗鸡汤给先生送进去,锅里我还给你留得有。”
“嗯,知道了。”明皓听话的站起。他今年八岁,自从七年前母亲去世,就是桂嫂和姐姐一手把他带大的。
明净嘱咐道:“别让爹知道。”既来之则安之,她刚恰好好捋了一下原主的影象。知道这个时代类似于明朝,礼法的威力十分强大。要是自制爹死了,那大伯就成为他们姐弟天然的监护人。大伯母是那样的货色,她对大伯的人品也不抱信心。
万一这人以后将她卖了所以,自制爹万万死不得!这会儿也不能让他被气着了。
如今家里只尚有八两银子,但自制爹一个月吃药都得花四两。然后营养得跟上,一个月家里伙食费又是二两。弟弟念书,束脩外加笔墨纸砚的花销,平均下来一个月也得一两银子。再加一些其他开销,这八两银子的家底也只够用一个月了。
明净看向衣柜,三身丝绸衣服都被抢走了。那照旧去年她满了十三周岁,还没病倒的自制爹一咬牙给制的,不自制啊!
自制爹是八品教谕,她来往的也是县令、县丞家的小姐,出去做客总得有几身好衣服。如今都没了,只拉扯中掉落的手镯尚有两套棉平民裙留了下来。原主原来是企图拿那三身只上身两三回的丝绸衣服去成衣铺子寄卖旧衣的。如今家道中落,她也是没时机穿了。
听桂嫂嘀咕,厨房里的油和米也不见了。那家人还真是做得出来!这是审察以后再不能上门打秋风,尽着好的拿了吧。幸亏仅剩的银钱她藏得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