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黄珊珊疯狂地挣扎着,却被人狠狠踢了一脚在膝盖,猛然跪倒在地。
她勉qiáng从地上又挪动着爬了几步,抬眼哀哀看着叶武,泪水不停地顺着腮帮子滚落。
叶武看了她一眼,转过脸,对杜楼说:“放掉她。”
“你上了车,我自然会把她放了。”杜楼冷笑着,“她好歹是我未婚妻,我没事不至于害死她。”
说着他揪着黄珊珊的头发,把她拎起来,摘下她嘴里塞着的布团,朝她的嘴chún狠毒凶残地狠亲了一下,甚至咬破了她的chún,然后又猛地把布捅回了她嘴里。
杜楼舔了舔嘴chún:“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疼她还来不及。”
叶武眼中满是怒火,咬牙切齿地:“我他妈让你放了她!现在就放!”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是没资格跟你谈条件,但你若不放她,我就算手无寸铁,一样能让你们统统都不得好死!”
杜楼脸sè一变,经历刚才那一架,他知道叶武所言不虚,因此低着头沉郁半晌,而后抬起手,挥了挥:“把吴小姐绑上,给珊珊松绑。同时做。”
叶武满xiōng怒气不可发泄,闭着眼睛,由他们将自己绑缚了,于此同时,黄珊珊也重获自由,她不管不顾地就要朝叶武扑过去——
“叶姐姐!!”
叶武睁开眸子,侧目看了她一眼,起风了,她的长发被吹得纷乱。
“你去大路上,去别人都能看得到你的地方,别呆在这里。”
“杜楼!你不是东西!我□□祖宗!!我□□大爷的!你放开她!你要对她做什么!你放开!!你——”
杜楼一把掐住黄珊珊的脖子,令她接下来的话都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
“珊珊,听到你姐姐的话了吗?”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大路上去,走的越远越好,好教你姐姐放心。”
“杜楼!呜——!”
“不过,你要是敢报警,敢告诉别人这件事情,你信不信,我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好朋友,还有你那几个姐妹的住址,我都知道,老小区,穷的连个监控都没有……”他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恐惧在黄珊珊脸上一点点扩大,杜楼冷笑道,“珊珊,你是个聪明人,别做不聪明的事。滚吧。”
叶武被几个人前后堵围着,押上了一辆面包车。
她倒是没有什么恐惧,只是怒火中烧,不可遏制,上了车,她便yīn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你们平时泡妹子就开这种车?连条母猫都弄不到手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杜楼刻意安排,他让了上车的几个人里,就有那个□□犯,他坐在叶武旁边,之前被叶武好一顿收拾,大腿上砍了几刀不说,牙都打掉了两颗。
怒意交杂着腥臭的旖念,这个人在车上就吐了口血痰,朝叶武挤出一丝怪笑:“吴小姐,您挺贫的,一会儿到了床上,嘴也记得灵光点,伺候好了几位兄弟,我们倒能帮你跟老杜求求情。”
叶武冷眼瞥了他一眼:“我伺候你们?”
那流氓的手正急不可耐地在摸她的大腿,还在她腿间嫩肉上狠掐了一把,闻言抬起头来,不知叶武要说什么,只盯着她。
叶武漠然道:“不该是你们诸位伺候伺候好我吗?”
杜楼在前面听到她的话,朝后视镜里看了看,□□着嘴chún上的血wū,恻恻道:“你放心,吴小姐,十二个人lún流来伺候你,不怕你不满意,要是嫌不够,我大把的兄弟随叫随到。”
叶武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杜楼这帮人,她是最瞧不上的。
这世上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女人,但绝对除了她。
与她经历过的种种往事相比,杜楼这点事情在她眼里只不过是小儿科,她的座右铭,或者说口头禅吧,所谓吃好睡好,明天是新的一天,显然说明了这个人只要这样吃喝不愁地活下去就足够了。
她没有那么多执念,对于很多人看不开的东西,她也只不过轻蔑地笑一笑。
车子停下,她睁开眼睛。
这里是上海的偏郊,破旧的待拆的废屋寒房,肮脏的陋巷,青石老巷口低矮的房檐下犹挂着几条报废的婴儿niào裤,墙边被人丢弃的笤帚自行车破塑料盆泥坛拥挤地摆了一堆,以至这进口一次只能通过两个人。
叶武被推搡着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森森一股子霉气,屋子里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大床,一只老式衣柜,柜面上嵌着全身穿衣镜。
“……”
叶武漠然道:“不是我说你们,平时你们就是带姑娘来这种地方厮混的?”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叶武翻了个白眼:“真他妈的抠门。”
杜楼冷笑两声:“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叶武也冷笑两声:“那您口味可真够重的,您这演哪出?追忆似水年华?”
“少他妈啰嗦。”杜楼在她柔软丰腴的肉体上粗bào地摸了两下,而后踢了脚那张吱呀作响的床铺,“自己躺上去。”
叶武看了看那床,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这他妈不会塌了吧?”
“你别废话那么多拖时间,没人会来救你。”
杜楼说着,又看叶武爱答不理的样子,怒意陡然,狠狠将她扔在床上,一挥手对后面站着早就眼神灼热的两个兄弟说道。
“把她的手绑在床头,这个贱人,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